近,她几乎不敢呼吸──难怪昨天上阮麟粉丝俱乐部的时候,很多粉丝说每天都会亲得一海报口水……
轻轻一触,唇上明明是柔软的触感却似乎电得她浑身一麻,刚想离开,男人已经压着她的後脑反客为主,吞噬着她的唇瓣,灵活柔韧的舌头横扫她的贝齿内外,在她敏感的上颚粘膜上来回地骚动,撩起一阵阵让她浑身紧绷的难耐酥痒。
“唔嗯──”好、好痒……
阮麟吻得兴起,空闲的大手下意识地就环到何乐乐身後解开她的文胸扣,将身前的娇躯揽向他已然火热的身体,手掌前前後後地在她光滑的胴体上游移揉捏。
哢嚓,哢。门开又门关。
“对了,我又签了几个新人,以後你这边我会再安排个人过来照顾你,我不在的时候,有什麽问题可以先让他去协调。不过他不能进入公寓,所以……自己的身体尽量自己照顾好,别让我太担心。”
“嗯。有何小姐在,你不用太担心我。”
“……有她在,我更担心。你小心她半夜爬你的床。”
听到季节和秦之修两人的对话,何乐乐终於能提起力气推开不知餍足的阮麟,小声急促地喘着气,不敢看他。
“我、我去做晚餐。”
何乐乐一出门,就与季节、秦之修的目光迎个正着,季节冷哼了一声,轻蔑地瞥瞥她的胸口。
何乐乐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才发现胸罩正异样的隆起──
“呵……过来我帮你扣上。”跟着走出卧房的阮麟恬不知耻地冲她说道。
苍天!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知道“羞耻”这两个字怎麽写吗?浑身僵硬的何乐乐悲愤地在心中怒吼。
当晚,申屠默和牧惟仍是没有回公寓,晚饭後秦之修本来是想找何乐乐聊聊如何追求杜微的问题,谁知季节洗完澡就下了楼,抱着“一雪前耻”的架势坐在了客厅地毯上,随後阮麟也围着浴巾上了楼。原意是要抓何乐乐下楼的阮麟见他们三人在玩扑克,不禁升起了兴趣,不畏走光地坐在何乐乐身後,将她圈在怀里,下巴搁在她肩膀上,看她打牌。
在阮麟的提议下,三人无聊地开始了贴纸条的惩罚。
何乐乐欲哭无泪,不知是因为视线恐怖症的原因,使得她在三人的注视下无法静心地记牌算牌,还是因为身後阮麟浴巾下的凸起一直热切地盯着她的臀让她不时分心,总之今晚的她大失水准。她每次输牌之後,阮麟还特别兴奋地沾着口水把纸条贴她脸上,一旦有纸条干了飘落,他竟然能半空就抓住,然後沾沾口水“啪”地一下拍她脸上。一旦她幽怨地瞪着他,他就会笑得更加开心,将她搂得更紧。
如果说今晚何乐乐是失了水准,那麽季节根本就是丢了智商,牌打得毫无章法不说还经常看漏牌。自己贴纸条的时候,脸臭的像被人带了绿帽……
作家的话:
江山要先说一下哦~~因为明天要出门~~所以怕晚上不方便上网发文~~所以今天就先放在存稿箱过了晚上12点就发~~最起码保证天天有……
其实季节吧……就是个别扭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