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下床游魂般挪向外面的客厅。
橙色的夜灯、奶白的沙发,透明的茶几。
那个是……
何乐乐移步走近,死死地盯着茶几上的托盘,圆圆的大托盘上只剩下角落还留着一小块三角形的蛋糕饼,两侧还能看到点点的葡萄干。
蛋糕……她还没有做完的、还没有修形、布水果、抹奶油、装饰……还没有、写上生日快乐,他就已经都吃完了麽?
呵呵……因为她做太晚了吗?
对不起……身体缓缓滑下,何乐乐抱着双腿蜷缩在沙发旁,看着被吃掉大半的蛋饼,压抑了整夜的情绪终於突破了喉间的关卡,从眼眶喷涌而出。
打蛋机、申屠默、腿抽筋、季节、身体……昨晚的一幕幕不断地闪过她的脑海,最後的最後,却是虚幻的梦境在一次次地回放着!
“说你要,说你最喜欢被我们抱,被我们插你的小淫穴。”
“说、说你好舒服,说你被插的好爽,两个小穴天天都想被我们插、被我们操──”
“我、我说、我说……我──”
梦境是恐惧最好的镜子。
她原来……如此害怕。
哭吧……她允许自己哭。但是哭过之後,她一定要能笑出来!
而且,她的确该笑……何乐乐忍不住抹着泪苦笑,梦境让她明白,她害怕的居然不是被侮辱被轻贱,而是害怕身体被调教得沈溺於禁忌的情欲……
这是身体发出的警告吗?警告她再被男人这样做下去就真的会变成离不开性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