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动作的。”

“你也可以多安插一些眼线去假国师身边，他装的了一时，装不了一世，只要仔细查看，总归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的，就是花费的时间多一点。”

“不过我这还有一个更简便的方法，可以拆穿那个假国师的面目，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试一试了？”

江衍把手里的书翻了一遍，有些无聊，随手一扔，那本书又飞回到了架子那，落回了原位。

褚渊的视线随之也落到了架子那，看着归于原位的书，他幽深的墨瞳闪了闪。

他抬眸看向江衍，对上江衍含着淡笑的明亮眸子，那双乌眸澄澈干净，不掺杂一丝的杂质，莫名让人有一种愿意信任的感觉。

褚渊沉思了一会儿后，开了口，“你说，怎么试？”

见褚渊答应了，江衍脸上的笑更浓了些。

“这个要等到晚上才行，不过你要是想早些知道的话，我也可以提前和你说一说。”

下一秒，江衍的身影从塌上飘到褚渊旁边的凳子上。

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江衍，褚渊的身体下意识的绷紧了一些，周身气息一凌，手抬起一些又放了回去。

以前他还是皇子的时候，就经常受到一些刺杀、暗杀之类的，看着突然靠近的人，总是会下意识的警惕，想要出手。

江衍就像是没有看到褚渊的防备一样，俯身往褚渊面前凑了凑，贴在褚渊耳边轻声耳语。

褚渊斜眸瞥了一眼身侧的江衍，虽然对方只是个鬼，他触碰不到，也感受不到气息。

但还是有些不自在的感觉。

想着那些重要的事情，褚渊还是强忍着压下了那股不自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