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积蓄了一肚子脏话想骂人。
小书生的肉棒虽然够粗也够长,可是木头一根,也就比自己用玉势爽那么一点。用过一次,就提不起兴趣用第二次。
不过人倒是挺乖。
进文阁楼
不急于一时,先冷他两天,好让他知道不是非他不可。
第二天,邵别安打发书童来请她去品读新作的诗,被她随便拉了个借口拒绝了。
第三天,叶仙仙去巷口买东西,碰到邵别安的书童,却从他口中得知,就在今早,齐嘉宁收拾了行囊回乡去了。
这是……跑了!
人可以跑,大肉棒留下啊!
早知道小书生胆子那么小,她就脱下狐狸尾巴给他看了。看来这条任务只能悬着了。
失策!!
?
城门口,素衫少年手拢在衣袖内,低垂着眼走路,少年脸庞肤色偏黑,像是在田间劳作久了沉淀下的黑垢,显得有点脏。如月光一样流转的黑瞳也因为眼睑的低垂而风华不见,面对城门兵士的盘问,怯懦而又胆小。
“听说贺贼的独子风华绝代,便是众多贵女也不及他。这么个山野小子,你还问这仔细,我看你啊,是仔细过头喽。”
“上面交待的,问仔细点总没错。”
“天儿越来越冷了,不过我穿了婆娘新做的袄子,可暖和了。”
“瞧把你美得。”兵士对少年不耐烦的挥手,算是通过了。
少年走出城门。望着辽阔的天空,眼中涟漪微闪。
一辆马车从他身后驶来。
“不知小哥儿往何处去?”
简陋的马车厢里,姝色少年探头出来问道。
少年略有犹豫,回声道,“往南边去。”
“在下姓齐,上京赶考,正要回乡,也是往南,不知小哥儿可要与在下一起。”齐嘉宁心里高兴,看了看对方的素衣,“车资我六你四也可。”
少年却没过多介绍自己,回望了眼身后的宏伟城池,喜虑深埋心底,少年,也就是贺期清微微一笑,“怎好叫你吃亏,各摊一半。”
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去,官道旁的枝叶上有被雾气熏起的潮湿,弥漫着一种寒冬将至的清冷。
城外百姓或赶着牛车,或挑着扁担,或驾着做工寒酸的马车,穿行在官道上,绘成一卷流动的生活画卷。
而齐嘉宁雇的这辆马车在其中如水滴入河,一点都不显眼。
恕我食言,不能等你了。
不知道我的离开,妖女你会不会偶尔想一想我?
惹不起,就躲。
温香软玉,无福消受啊!
可私心里他竟是希望妖女不要那么快忘了他。
他看到了,她的尾巴是假的。退一步讲,他和邵兄虽有举人功名,但在这个举人多如狗的年代,又算得了什么,她那么美,不安于室,拥有她,无疑于匹夫怀壁。
她所要的也不过是一夕之欢,而他被她压在身下时想的却是若长长久久就好了。
终非良缘啊!
一向果断的他,选择了离开。
两个少年都在看着城池方向,眼神中的光彩有着几分相似。
――妖女,狐狸尾巴收着点,别见了男人就摇摆啊。
――恩人,从此山高水长,望珍重。
……
齐嘉宁的离开,叶仙仙日子还是照常,波起的一点微澜很快消于无形。
交换任务没有完成,系统扣了她一万朵小黄花,肉疼了几天,叶仙仙也就将它抛之脑后了。日子过得挺悠哉,半个月的时间转眼即逝。
文阁楼文会即将到来。
这一天叶仙仙沐浴更衣,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