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娘和邵兄睡过,也算是邵兄的女人,兄弟妻怎可戏。”齐嘉宁从来没有这么大义凛然过,哇,好佩服这样的自己。
“有句老话,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兄弟妻戏起来那才叫妙不可言。”看着书生摆出正义,她不慌不忙地笑盈盈道。
要她说,睡觉而已,衣服一脱,简简单单的事,非要找这么多借口说服自己,累不累。
齐嘉宁:无言以对了怎么办……
往后又退了一步,脚却抵到了床沿,没留神的文弱书生,身子向床上倒去。原来在方才的说话间,他被妖女步步逼近,步步后退,已经退到了床边。
下一瞬,妖女便压了上来,“早这样不就得了。”
他好像成了即将被侵犯的小可怜……
是不是该说一句:姑娘怜惜。
妖女好坏哦!
中衣衣襟开了,一滴蜡滴在齐嘉宁称得上白嫩的胸膛上。他一个哆嗦,眼神闪烁地瞅瞅压在身上,深夜来索欲的女妖精,含起双肩,柔柔弱弱道,“还请姑娘怜惜,别太粗暴。”
滴蜡烛什么的,痛!
叶仙仙是挺喜欢白面书生的,如姓邵的那样的,俊秀斯文,带点文人的骚气。可她不喜欢娘炮啊,娇娇弱弱,含羞带娇的,欣赏不来,就是下午嫖的小倌儿也没这么的娘气。
这张脸,这个动作,这个语气……
一时间,叶仙仙被雷的外焦里嫩。
哥们儿,你对得起下面长那个棒子吗,还那么大。
眼下情况就好比面前放着盘色香味都不太好,但可能吃起来还不错的菜。只是吃之前有点影响胃口。
叶仙仙冷着脸,“你能不能别这么娘?”
齐嘉宁眼珠微微转动,不多时,眼眶蓄满了泪,浓长的羽睫沾湿,声音细细的,“何为娘?”
算了算了,交换任务的最后一关,把灯一吹,别看脸就行了。叶仙仙吹灭蜡烛,忽然笑了。
昏暗的床榻上,书生借着微弱的月光依稀看到女子眉眼的邪肆,让那楚楚动人的眉眼霎时间有了不同的气场。
“你,你笑什么?”
“我笑某只小绵羊马上要被大灰狼吃了……嘿嘿……”
不是狐狸精吗,怎么又成狼了?好像狐狸精比狼更温和一点。
不想被吃。
好怕!
书生抖着声音,“你是不是早就想吃我了?”
黑暗中,叶仙仙解他裤带,“你不是看出我的狐狸尾巴了吗?”
裤子褪下后,腿上有柔软的毛轻轻刷过。鸡皮疙瘩串成一片,声音更细弱了,“你,你到底是狐狸,还是狼?”
叶仙仙先是一愣,想明白其中关窍,差点没大笑出声,原来书生以为的狐狸尾巴是单纯的直观意思,可真会想象。
实在没忍住,叶仙仙笑的前仰后合,八颗白牙闪着光,却没有为书生做解释。体内助兴药残存不多,有那功夫闲聊,不如抓紧时间干活。而且这个误会挺有意思。
身下的书生衣服和裤子都被她扒了,还剩一条亵裤,脱了它,就能干活了。但书生好像事先做了准备,亵裤裤头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结,死紧死紧的。
死娘炮临门一脚给我来这一手,这不是扯淡呢么。
感觉到妖女的气急败坏,齐嘉宁年轻漂亮的眼睛轻轻眯起来,带着几丝隐隐的得意,想吸我的阳精,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齐嘉宁眼中的得意还没褪去,就听‘嗤啦’,布料撕裂的声音回响在耳边,关键部位陡然直面空气,凉丝丝的,清凉、羞人、又……热血沸腾。
小绵羊遇上大灰狼,结局可想而知。
“你以为系紧裤腰带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