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侄儿还吃得。”

如此,张郎中也就肯定的告诉他:“你若能承受得了那个苦,又能配合着好好治,痊愈的概率有八成。”

别说八成的机会,能有五成的机会,吴容秉都愿意一试。

若说此刻内心不激动,那是不可能的。但吴容秉知道,自己不能太激动了。

于是,他努力去克制着内心喜悦,说道:“今日之恩,日后容秉必当涌泉相报。”

“容秉此话严重了,这是身为医者该做的事。”张郎中如实告知,“说实话,叔还没有这样的本事给你断骨,这得道行深的老郎中才有这样的自信和手艺。正好这几天我得去县城一趟,到时候,请个熟识的郎中来,再给你看看。”

吴容秉自是又道了谢。

冯桂花说:“谢来谢去的,生分。容秉,你且回去好好将养着,心也只管放宽了去。你叔是谨慎的性子,他说有八成的机会能治好,那就基本上等同于是痊愈没问题的。”

转眼便到了中午,冯桂花得回家烧饭,然后再带来镇上和丈夫一起吃。

考虑到这几日桂花婶子家帮了自己很多忙,叶雅芙便邀请其中午到自家吃去。

“我们也没吃呢,省得你中午回去再生火烧饭,就一起吃吧。”叶雅芙热情邀请,“中午包饺子吃,我肉和菜都买好了。”

冯桂花并非是性子扭捏的矫情人,既人家热情款待,她也就没再推辞。

葵花镇离溪水村很近,赶骡车回去,也就一刻钟时间。

回了家后,叶雅芙立刻进厨房里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