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家热情款待,又?亲自?来迎,若再拒绝,便是不懂事了,吴容秉立刻应下说:“兄嫂如?此热情相待,那秉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你我投缘,性情也合,无需推来推去的客气。”程思源倒是坦诚,直言道,“容秉,我希望你今年秋闱高?中,来年咱们一道进京赶考去。”
比起程思源的率性坦言,吴容秉则内敛含蓄许多。
“希望秉能不负兄长的期盼。”
之后,程思源听说张书文母子是为护吴容秉来的,也十分客气的去见了,并也郑重邀请了张书文母子一道家里去吃饭。
寒暄好后,一群人欢欢喜喜的,便往城内去。
方?才?一幕,却被?吴二郎等人瞧在了眼中。
吴二郎是同县学里的几个同窗一起结伴来的杭州城,城门口,一群人自?然也看到了吴容秉。
吴容秉走了杭州府的机会参加了秋闱考一事,吴二郎并未同县学里的任何?人说。所以,包括徐教谕在内,谁都是不知道这件事的。
这会儿,有认识吴容秉的瞧见他也出现在了杭州城,少不得要问吴二郎。
“你继兄怎么会来这儿?”
哪怕事情已经过去多日,如?今再想起来此事来,吴二郎心中也仍是不好受。
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就算他现在不说,他们之后也都会知道的。瞒着又?有何?用?
所以,吴二郎紧咬了腮帮子,艰难的把那句话从嘴里吐了出来:“他也是来考试的。”
“什么?考试?考什么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