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是。”
没过多久,离去的管事的又回来了。
诚王:“怎么了?”
管事的:“白山观的道长来了。”
诚王:“嗯,你去将道长安顿好,后日一早咱们去白山观。”
管事的:“是。”
诚王见管事的面上有几分迟疑,问:“还有事?”
管事的:“乔姑娘身边的那个小丫头执拗得很,老奴跟她说了不必谢,可她却不肯走,说他们家姑娘说了必须得将礼送到您的手上才行,不然回去不好交代。”
诚王挑了挑眉。
想到那晚在孙记酒楼里发生的事情,笑了一声,道:“没想到那小丫头是个泼辣的。”
坐在对面的顾闲庭突然抬起头,看向了诚王。
诚王见他感兴趣,挑了挑眉,笑着说:“子随,这就是你平日里不跟女人接触,不懂女人。你当那小丫头为何不走?定不是怕我不收下她回去会挨罚,想来上次我没收下礼她回去就挨罚了。”
顾闲庭微微皱眉。
诚王为其分析:“你可还记得前日在孙记酒楼发生的事情?那位乔家大姑娘扇了安顺伯世子一耳光,又骂了泰平伯府的二姑娘,可见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