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受了伤,也是这般处理的吗?”
苏皎皎突然好奇道,稍微想象了一下,堂堂锦衣卫指挥使,低头舔自己伤口的模样,觉得简直难以想象那副光景,因而感到有几分好奇心。
“爷以前身上若是有大伤口,那必定是用锦衣卫专用的特制金疮药,若是有些无关痛痒的小伤口,放任不管,它会自愈,爷可不会舔自己,怪恶心的。”
苏皎皎突然想起二人在芙蓉楼白日贪欢的那一回,他的上半身裸着,身材好得过分,蜂腰猿背,前胸后背却都是一些深深浅浅的累累陈伤,十分灼人眼球。
其中胸口左侧靠近心脏的位置,一道刀痕如今还皮肉疤痕朝外翻卷,想必受伤的时候,定是深可见骨。
靳星渊坐上如今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圣人心腹,看起来风光无限,春风得意,可风光背后,该有多少不足为外人道的隐痛酸楚啊。
苏皎皎心头起了柔软的怜惜之情。
“您方才舔我的指尖,就不觉得恶心吗?”
苏皎皎心思浅,想到什么便又说什么,她酡红着脸,红唇嗫嚅着细声呢喃,直言不讳道。
靳星渊原本是想帮苏皎皎的左手食指上的那道小伤口尽快止血,思想上没有任何不纯的地方。
可如今,看着眼前美人的小脸酡红,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这小妮子可真是没皮没脸的,思想歪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