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看不出是个怎么样的人。”
可是升州境内,那样的侯门人家已经堪称上佳了。抱弦复一笑,“姑娘平常审慎,怎么终身大事反倒不上心了?老太太做什么说和丹阳侯家不是一路人,难不成两家早前有过结么?当真有过结,小侯爷便不会亲近姑娘……姑娘听我说,眼下大姑娘和开国伯家的亲事算是定下了,余下的二姑娘三姑娘还没着落呢。三姑娘虽养在夫人名下,到底亲娘出身微贱,身份还不及大姑娘。老太太眼里恐怕二姑娘的婚事才是顶要紧的……二姑娘是正头太太生的,要是嫁低了,岂不有辱门楣?”
抱弦话没说破,可清圆听出来了,她是觉得老太太有心把好亲事留给二姑娘,四姑娘的姻缘不重要,大可往后放一放。
清圆不由笑,抱弦是没听见老太太说的话,很有拿她当老姑娘养的打算,倘或听见了,不知又要怎样抱不平呢。
她侧过身来躺着,有心玩笑,“倒别说,二姑娘的身份,和丹阳侯公子很相配。”
抱弦看着她,一时不知怎么同她说清里头利害,只道:“这门里没人替姑娘打算,姑娘还是多为自己想想吧。”
清圆当然懂得,不过关于亲事,目下还不紧张,过两三年再议也来得及。她慢慢阖上了眼睛,开始盘算开国伯家多早晚来提亲,她好借着道贺的机会,往莲姨娘的寒香馆去一趟。
然而等了五日,知州夫人那里并没有什么动静,老太太是沉得住气的,清和却忐忑不安,又不好和旁人说,那天早晨请罢了安,悄悄牵了清圆的手道:“四妹妹,咱们上园子里逛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