辘辘。
当那煮得糊烂的粥滑入咽喉,任?D顿觉嗓子的干痛被缓解了些许,他边吃边费力地调动起自己一团浆糊的思维:“咱们几点回来的,那边谁在善后?”
“六七点,那边很多人,你不用担心。”
任?D点点头:“扬波和严队长都在,应该没问题。”
宫应弦没说话,任?D提到的这两个名字,都让他不爽。
“那两具尸体呢,送去法医那儿了?”
“对,正在查身份,刚才言姐跟我说是两个女性,一个成年一个儿童,可能是母女,母女失踪的话是很好查的。”
任?D现在没有力气生气,只是一想到受害者还有孩子,就感到很悲伤,而生病更加重了这种悲伤的情绪,让他胸口堵得慌。
“这对母子应该很快就会为我们找到凶手,凶手多半对她们有很深的情感,无论是爱还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