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响起,他像狼要发动攻击那样低低地嘶吼,然后从衣服里精准地拽住了我的触手。
黑泽阵冷着脸把触手拽了出来,我心虚地解释:“不是我干的,是……是它的本能。”
就,感觉太好了,其实也不能怪本能。
被黑泽阵牢牢抓住的触手没敢动了,但触手尖不听我的啊,它欢快地扭着,尝到了甜头,还想再来。
(审核你看清楚我什么也没写我真的要发狂要一顿一个审核)
黑泽阵冷笑一声,左手反手拽住另一根触手,他拽过两根触手,飞速把它们绑在一起,打上了死结。
我没动,我盯着他那双修长的、白皙的手。
我的触手上有很多细微的神经,有着很敏锐的感知,他的手指按在上面,我能很清楚地感受到他微凉的体温,手指上的每一处薄茧、骨节,还有起伏的血管,都通过触手的神经传递给我的大脑,触手上的吸盘急切地收缩又张开,拼命想要把这双手留下。
我突然感觉嘴唇有点干,下意识舔了舔唇,视线跟着那双手移走了。
“你在看什么。”
“看手。”想舔舔。我诚实地回答,死结对触手而言根本不是什么难题,黑泽阵的手刚移开两秒它们就解开了,迫切地追着黑泽阵的手去了。
黑泽阵再一次把他们握住了,他用力捏了一把,脸色发冷:“收起你的视线,我刚才说了,不许离我这么近,你的触手也是,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