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不好,但他又不是人,他百毒不侵。

琴酒没回答他,他拉开车门坐进驾驶位,把烟按灭在烟灰缸。

希欧多尔见琴酒把车门关上了,就跑去副驾坐着,他不依不休:“既然是不好的,为什么你不戒烟?抽烟有害身体健康,对肺和心脏都不好,你们人类的身体很脆弱的!”

琴酒

瞥他一眼:“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能不能活到危害发作的时候还不一定。”

希欧多尔一怔,飞快地说:“能的。”

琴酒一怔,忽然听不出这是在咒自己还是别的意思:“什么?”

希欧多尔认真地告诉他:“你可以活很久很久,比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活得久。”

琴酒罕见地怔住了,他转头看向希欧多尔:“解释清楚。”

希欧多尔把自己透明的触手放进他的手心,告诉他:“就是这个意思,我喜欢你,我的心脏为你跳动,所以你的寿命会和我的心跳持续时间一样长。”

琴酒琢磨了两秒,说:“但我记得……你不是一直有心跳。”

“现在不一样了。”希欧多尔轻声说,“我的心脏在遇到阿阵的那刻起,就像人类一样,无时无刻不在跳动了。”

琴酒用指关节无意识地敲着方向盘,脸上什么也看不出,他最后似不耐烦地说:“你不是有什么治疗能力吗?就算真有问题,你解决。”

希欧多尔刚想说治疗内部病因没那么容易,就听到车窗被敲了两下。

熟悉的金发碧眼出现在外面,是贝尔摩德。

希欧多尔连忙收回所有透明的触手,拉下脸,打开车窗,语气很凶:“副驾驶是我的!”不是我的也只能是阿阵的!

贝尔摩德没想到是他,惊讶地和他打量了他两眼,越过他和琴酒对视了一眼,就坐到后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