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忘了你。”一顿,又叹道,“白皎有无和你说起我的事?他是……怎么说的?”
他在意着徒弟们的看法,尤其是白皎这样一开始就拜在宋安门下的徒弟。
白天权说:“无非是说那贼人手段了得,如今想来,都有后怕。”
宋杓听了,静默,说:“白皎是个好孩子。”
白天权说:“我要他和我学丹道,他却不理,一心要习剑。”
宋杓说:“我会好好教他。”
白天权听了,笑道:“这便对了。”说着,又沉默下来,神色似有郁郁。
宋杓:“天权?”
白天权道:“从前那么多年,我都不曾察觉,你竟然……”被人顶替。
宋杓说:“你不也说了,‘那贼人手段了得’。”
白天权轻叹,宋杓说:“往前四十年,丹峰与剑峰虽仍然交好,但他与你,却只是寻常关系。”
连接触都没多少,那察觉不到宋杓换了芯子,不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