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师兄吩咐,他还是撑起冷硬面色,半审半问,从陆观口中得出颇多消息。
陆观不明就里,受了好大惊吓,也吐露颇多消息。
江且歌转述:“说是陆观也知道的不多,只是从小到大,每逢大事小事,他爹都要去拜那尊像。等到年纪上来了,更是不得了,将塑像搬到屋子里,日日都要拜过。”
楚慎行说:“听起来是有怪异。”
秦子游反倒说:“也不一定真是塑像有问题。陆观有无说过,那老员外迁至寒山府时,还有没有其他珍重的物件?”
江且歌说:“怪就怪在这里。单师弟看过,说那陆观分明只是凡人,他爹,他娘,也毫无仙缘。这样一家子,哪怕手上有什么灵宝,又如何护卫得住?”
楚慎行、秦子游闻言,皆沉吟片刻。
莫浪愁忍不住插话,“没准儿是老祖宗留下什么给子子孙孙保命的物件,只是中间出了什么岔子,那些子孙后代有所不知。”
江且歌说:“单师弟也这么想过。”
楚慎行:“而后?”
秦子游也说:“江道友,如今状况危急,还是莫要卖关子。”
江且歌赔了个不是,道:“想到这儿时,单师弟便改换思路,转而去问,老员外家祖上可曾有什么机缘?有无出过什么高人前辈?这一问,还真有了些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