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呀?”沈岸舌尖舔了舔,“怎么那么像酒。”
“果酒。”
沈岸喝了小半杯,甜蜜蜜的。
“好喝?”
“还不错。”沈岸很喜欢,“你没有尝过呀?”
“不喜欢吃甜的。”项元裴又给她倒了小半杯。
“甜的更好喝啊。”
“别喝太多急,这种酒虽然甜,后劲也大。”
沈岸抿了一口,把酒杯递到他嘴边,“你尝尝嘛,真的挺好喝的。”
项元裴接过酒杯,然后一点一点的喂给她,最后俯身亲了下去,他手抚着她的蝶背,一点点尝尽酒水。
沈岸湿漉漉的手推开他,“要喘不过气了。”手臂搭在水池边,喘的厉害,项元裴揉了揉她的脑袋,眼睛看着水面下,她曼妙的身影。
项元裴发现喝醉酒的沈岸有些听话的过分,在那种不至于醉到走不成路,又不至于太过清醒的程度,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项元裴看着窝在他怀里的人,忽然起了逗弄之心,“咱家是谁?”
沈岸:“项元裴呀。”
她说的慢,有点像喝醉酒时的大舌头,但是说的很真诚,一字一顿,然后唇瓣分开,发出‘裴’的音节。
项元裴漫笑,“项元裴是谁?”
这个问题难倒她了,小姑娘一脸迷惘的思考着,却怎么也想不出来,项元裴咬着她的锁骨,最后在她耳边轻声道,“是夫君。”
“夫……君。”
如同牙牙学语一般。
“真乖。”项元裴勾唇,“接下来,我们玩个小游戏吧。”
……
吃晚饭时,沈安安还没有见到沈岸,他看到了项元裴,过去拦着他,“我爹爹去哪里了?”
“在睡觉。”
项元裴一把抱起来他,“小兔崽子,五岁了。”
沈安安发现这样看周围更广阔,也就让他抱着他了,“五岁怎么了?”
“五岁的人都不缠娘亲了。”
沈安安哼一声,“我就知道你抱我没好事。”
方叔找不到沈岸,只能来找项元裴。
将沈安安放下,方叔问的是席面的事。
小家伙望了望天色,“我们今天不回去了吗?”
“晚些时候。”
“晚些时候是什么时候呀?”
“沈安安。”项元裴睨向他,“你好多话。”
沈安安冲他做了一个鬼脸,跑开了。
方叔叔感叹道,“小公子活泼,应该是随了沈大人。”
“就这些吧。”项元裴把主菜定了,“其他的你看着,阿春呢?”
方叔说,“应该在前院。”
“让她去主屋候着。”
……
阿春接到了话就立刻赶过来在外间等着,等听到里屋里传来声响时她才进去送衣服,只是进了屋,也没有见到人,只看到床上圆滚滚的一坨。
“姑娘,里面还是太闷了,还是把头露出来吧。”
她没忍住笑。
“你把衣服放下吧,过会我自已穿。”有气无力的声音。
“好。”
阿春把男装放下,轻声带上门出去了,沈岸慢慢的露出脑袋,捂着脸,简直要没有脸见人了。
醉酒时的记忆不仅没有残缺一点,反而完整无比,好像是又重新用篆刻刀描摹了一遍一样,那是刻在骨子里的记忆啊,想忘记都忘记不了。
“项元裴是谁?”
“是夫……君。”
“嗯,真乖。”
沈岸:“可是夫君,你为什么剥我衣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