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要?”
项元裴一言不发,过了会,起身在她身上搜,沈岸拍掉他的手,“不在我身上。”但他跟没有听见一样,依旧在专心致志的剥衣服,不一会,衣服就全部开了口。
沈岸抓住他乱动的手,人已经被抱进了他的怀里,“别再负隅顽抗了,沈大人。”
“你住嘴!”沈岸气极,“你是故意的!”
“咱家在找药。”
他找来找去,她就想问问,她是能将药藏在肉里面是吗?这时,项元裴狭长的眸子忽然有了些亮意,盯着黑玉,“找到了。”
沈岸无语到翻白眼,阴阳怪气,“那你把它吃了吧。”
噎不死你。
“既然沈大人如此说了,咱家就不推辞了。”只见他低下头,沈岸盯着项元裴的后脑勺,气得呼吸急促。
他抬起头,怨意横生,不满道,“你能不能呼吸平稳一点?”
“怎么了,我呼吸也碍着你了是吧。”
项元裴:“我吃不到。”
“……”
要忍!沈岸闭上眼睛拼命告诉自已,沈安安就这一个亲爹,死了就没有了,一定要忍住,可到最后,还是没忍住,沈岸当即朝他伸出了魔爪。
可惜,她现在的装扮实在有点拉后腿,没几下就被项元裴制服了,“沈大人好逊。”
逊你**
……
晚饭时,沈岸看着沈安安交过来的检讨书,字体飘逸,自有一番风骨,沈岸还算满意,“罚你是因为你撒谎,若是出了事,我连去哪里找你都不知道,你想办生辰宴没有错,知道和方叔还有王然说也做的很好,但至少要让我知道。”
沈安安点点头,倚着沈岸,目光在自已左右边来回看,“所以你们和好了吗?”
沈岸不明所以,“我们什么时候闹不和了?”
明明就有,小家伙体贴的不戳穿自家娘亲坚强的伪装,“娘亲,我现在能不能改个选择啊,要不我选闭门思过吧。”还不用去宫里上课了。
沈岸奇怪,“你不办生辰了?”
“现在不办也行。”
项元裴听了一会,“既然想办就办吧,咱家让老方再寻个院子,好好的办一场。”
对于项元裴的关心,沈岸也不做主,看向小家伙,“你觉得怎么样?”
沈安安问,“你们两个都去吗?”
“你爹爹要办的,他自然去,你生辰时,我哪一次缺席了。”
沈安安看了一眼项元裴,“那办吧。”
确定下来了,沈岸去找春娘说一声,留下父子两个在春水厅里,沈安安还是不放心,要拉着项元裴去看一下他平日是怎么照顾小马驹的,想要项元裴把小马驹带走的时候也像他一样好好养。
“养不死就是了。”项元裴坐着没有动,“哪里有这么麻烦。”
“就是有很多要做的事情。”沈安安拉他,“你快随我一起去。”
项元裴不去。
小家伙气呼呼的,掐着腰,“哪有你这样当爹爹的,我不管,你就要去!”
不知道哪里触动了项元裴,他倒是忽然改了主意。
一大一小往马厩那边去。
若不是沈安安欢快的小步子跑过去,指着一匹马告诉他,这就是他的小葫芦,项元裴还没有找到呢。
他沉默了良久,“你把它养成了一只猪?”
沈安安不高兴了,“小葫芦就是胖一点而已,才不是猪。”
“它是战马。”项元裴似乎是在忍着什么,“它每天需要的是训练,不是吃。”
“它还小,每日做的就是享受生活。”
父子两个谁也不退一步,谁也说服不了谁,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