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元裴气定神闲的走过来。
“这肯定是有人要害朕。”宣德帝说。
沈岸拱手,“臣愿为皇上效犬马之劳。”??l
“好,沈爱卿,朕将这件事交给你查,一定给朕查一个水落石出。”
“皇上,奴才愿意协助沈大人。”
“皇上……”
“好!”
宣德帝看着自已的两个臣子,心中渐定。
沈岸蹙眉,不知道项元裴又在搞什么把戏。
宣德帝看着一地的鲜血,终于愧疚了一把,“是朕对不住他,一会拨一个太医跟着去看看。”
但是他的愧疚也就只有一会,他有更担心的事情,“掌印,你再帮朕确认一下沈氏余孽到底还有没有,若是有,一定要斩草除根。”
项元裴拱手道,“奴才领旨。”
沈岸,竟然敢算计他。
锦衣卫带人搜查,不放过一府一邸。???
项府里人进进出出。
王然微露不满,京城的人谁敢得罪掌印,那是找死。
“沈大人,找到了一个小孩。”
沈安一下子扑到沈岸的怀里,手勾住他的脖子,沈岸说,“再去搜一下,没其它的就去下一个地方。”
侍卫:“是。”
沈岸拍了拍小家伙的肩膀,安抚着他,项元裴冷冷道,“沈大人假公济私的事情做起来也是这么顺手吗?”
“不过是得皇上倚重而已。”
沈岸抱着沈安离开。
“王然。”项元裴尤还回想那小兔崽子瞪着他的眼神,还收拾不了他,“去查查那个兔崽子的身份。”
“可他不是沈大人的儿子吗?”
“可是咱家总觉得他面熟。”项元裴看着一处,“对了,人找的如何了?”
王然摇头,“还是没有。”都过去五年了。
项元裴红唇凛然,“那就再找。”
沈安平安回来,春娘最高兴了,连叫两个大夫过来给沈安检查身体。
“春娘,你不必如此娇惯他。”沈岸严肃的看着他,“我怎么同你说的,一回来就闯那么大的祸事。”
小家伙别过脸。
春娘从中调和,“公子,安安还小。”
“他已经四岁了,还小?”
沈岸深知不能再继续这样纵容他下去了,“回屋面壁三天,将府里规矩抄写十遍。”???
春娘一脸心疼,但是对上沈岸的目光,他也不敢说什么。
沈安委屈的拧着脸,忽然转身跑了出去。
“公子……”春娘担心他,“匆忙行了礼,妾身过去看看。”
“好。”
沈岸只觉得身体酸疼无比,偏偏还腹部不适,解下大氅,翻了个面,只见白色的大氅似乎与雪融为一体,皮毛上有些艳丽的红色。
……
下朝后,临近宫门口,主干道上,沈岸加快脚步,只想赶快回去,但是下一瞬间,她就被人拦住了,沈岸怒目而视。
“掌印,你这是什么意思?”
项元裴挑眉,“沈大人,你今日的脾气好生暴躁,奴才冤枉啊。”
沈岸知道是自已的原因,忍住,撇开脸,只是月事时人确实忍不住发脾气,况且还是一向和他不对盘的项元裴。
“是家里孩子不服管教,把气迁到了掌印身上,还请见谅。”
项元裴大人大量,“人之常情,奴才理解,不过奴才也有缘见过沈小少爷一面,只觉得眼熟,昨日奴才翻起了沈家旧案,发现了一点不解,沈家灭门当日,沈家的小女儿似乎不在府中。”
沈岸心中一震,面上平静,“掌印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