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上次咬的。
已经没什么痕迹了。
项元裴爱不释手的摸了摸,关键他还一本正经到像是看书一样,沈岸气不过,忽然起来,在他脖子里咬了一下,没有上次狠,咬过之后只留下一个浅浅的痕迹。
顿时,她又觉得郁闷的埋脸在项元裴怀里。
“项元裴,你以后一定要给我多做一点衣服。”花光他的钱!
项元裴低笑一声,说好。
沈岸高兴了,高兴就会给他好脸色,在他嘴角亲了一下,秘密似的说,“我虽然不叫沈锦,但是我名字里面是有一个锦字的,我叫锦曦。”
项元裴一抹诧异在眼中晕染开,想到了沈岸送给自已的那块玉佩,“看来咱家的锦儿还是个小公主呢。”
“那当然了。”沈锦捅了捅他,想拿身份压人,“所以你以后不能欺负我。”
项元裴轻抚着她的额边,“看着公主在奴才身下承欢,奴才觉得更兴奋呢。”
“……”
沈岸吓得要猛的要从他的怀里坐起来,又被他强制的按坐在他的腿面上。
后脑勺被硌了一下,疼的她直皱眉,她没空想太多,双手放在身上,似乎这样就能挡着他,她真的是快要哭了。
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已的脚,她就是。
为什么要多嘴告诉他这些,反而还刺激他变态的心理。
“我可告诉你,这可是在马车上,你可别乱来啊。”
“下了车奴才就可以么?”
沈锦被他一口一个奴才刺激的身上起了许多鸡皮疙瘩,“你正常点说话。”
“沈大人躺在咱家的腿上做什么?”他一瞬间恢复了冷漠的样子,变化之快令沈岸都觉得是自已的眼睛出现了问题。
所以现在是,她是公主,项元裴就是奴才,她是沈岸,项元裴就是掌印?非要玩身份的禁忌感是吧?
“咱家屋里可有锦曦公主呢,就算沈大人勾引咱家,咱家也是绝对不会屈从的。”
“你……”沈岸忍着什么,“闭嘴!”
项元裴以正宫的姿态质问,“咱家怎么听说锦曦公主还有个驸马呢?”
沈岸心累了,“算了,你还是继续说吧。”
他的手从上衣边撩进去。
沈岸抓住他的手,咆哮道,“你刚刚不是说屋里有人,你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吗?”
项元裴缓缓说,“锦曦公主没在,咱家忍不住。”
噗!沈岸这会清晰的听到了自已吐血的声音,像条咸鱼一般被项元裴摆弄了一会之后,他终于心满意足的给她穿好衣服。
“下次沈大人要偷偷来找咱家,车上不太舒服。”
沈岸疲惫的呵了两声,翻了个身,这下戳脑袋的东西更加明显了,沈岸想也不想伸手去拽,摸到之后就突然大脑炸开一样猛的站了起来,砰一声,又被弹了回来,沈岸疼的只掉眼泪。
项元裴把人拉回来,查看了一下她的脑袋,“肿了。”
这不是重点。
沈岸也顾不得疼了,“你不是太监吗?”
之前她和项元裴那么亲密,也没有见他有反应,沈岸就更加确信了,项元裴无所谓的说,“切了一半而已。”
“……”
……
路上的后半天,沈岸都在怀疑人生中度过,又忽然回忆起五年前她从地市回来之后,那处严重撕裂的惨痛,顿时相信了项元裴的话。
他没说谎。
是真的比之前小了一半……
“娘亲,你怎么了,脸色好差哦。”
那是怀疑人生怀的。
“我没事。”
沈岸看他一个小孩子背了那么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