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吓的她一刻也不敢耽搁的继续往宫门口跑。
到了最后还是被他逮到了,回府的整个路上,他都沉默是金的一言不发,倒是沈锦自已做贼心虚伸手勾了勾他的小手指,“你生气了?”
他冰凉的手指点了点沈锦的眉心,像是欣赏一座雕塑一样指腹顺着细俏的眉向下,滑到嫣红的唇瓣处,轻轻来回摩擦了两下,忽然伸手将沈锦翻过来了身。
沈锦被迫靠着车的角落里,对上那幽冷如寒雪覆盖的眸子,望进里面,看到了那翻滚着的,带着摧毁一切的狠意。
沈锦纵然做好了他会发怒的准备,却还是低估了他的疯批的程度,亲吻已然不能满足他的发泄欲了。
大手落在不堪一击的衣服上面,用力一拽便撕的四分五裂,柔嫩的雪白肌肤暴露于初春还算寒冷的空气之中,沈锦冷的倒吸一口凉气,牙齿冷的打颤,冻的颤栗不止,只能依靠牙齿的以及全身的骨头摩擦来获取一些热量。
而打颤的牙齿尖磨到唇边,勾到嘴上破开的伤口的痛又嘶了一声。
项元裴是不是属狗的!
沈锦舔了舔唇。
血腥味涌入喉腔。
项元裴从头至尾眼神都没有波动一下,哪怕是看到女孩将最美好的一切呈现在他的面前,他没有一丝情欲,有的只是想破坏她,染指她的,单纯的占有的欲望。
在女孩目光的注视中,项元裴俯下身,一点点吻着她,从脖颈处开始往下
马车在项府门口停下,项元裴抱着沈锦走出马车,步入院子,往苍琅阁而去,进了屋子,沈锦不仅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是要哭出来了。
“项元裴,我身子好累。”
项元裴把沈锦放下,扯去盖住被摧残的不成样子的身体,淡声道,“燕临渊的命,还是你今晚陪咱家?”
沈锦不平,眼睛冒火,“你答应了我不随便乱杀人的,你别忘了你身上的毒!”
“一月之期还没到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