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者,也只是得其骨架,不得其真意。
放下玉佩。
“他们说什么了?”
回到正事上,王然也收回心思,说,“北周公主和皇上做了个交易,说她手里有能扳倒主子的东西。”
“呵多少年没见过这么狂妄的人了。”项元裴取下玉扳指,搁置一边,“咱家想看看,她到底能拿出来什么东西。”
这就是不插手的意思。
王然也觉得没有道理,那北周公主常年生活在北周,这一次都是第一次来燕朝,怎么会有主子的把柄。
“奴才先下去了。”
王然走到门边时,又想起项元裴中毒的事情,他医术不精,暂时找不来解毒的办法,怕是得去找太医院的太医看看,回头时,见到项元裴在低着头认真的拼着什么东西,他稍微走近瞧了一下,像是在拼画,只是还没等他看清楚那是什么画,冷刀子已经甩了过来。
“还有事?”
王然赶紧低头,“主子,中毒的事情用不用请个大夫过来看看?”
“你解不了?”
项元裴头没抬。
王然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