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的脸轰的就红了,一下子烧到了耳根,结巴着开口,“我,我自已来吧。”
“不用。”
他冷淡的声音听着又特别性感,“还有处要抹药。”
沈锦:“??”
“快点。”
沈锦伸手去够。
项元裴耐心的挑眉,“让你把那些画销毁。”
这个诱惑不小,那东西放在项元裴的书房,怎么想,沈锦都觉得头皮发麻,只是她还是有些犹豫。
项元裴再加码,“让你去西郊。”
“……好吧。”
项元裴勾唇,如果她知道这会太子已经回了东宫,会不会气的吐血。
他重新挖了药膏,清凉的药膏抹了之后立刻感觉到凉飕飕的。
那种因为被麻绳磨的有些肿而微微发热的情况也缓解了不少。
项元裴冷淡的抽回手。
然后伸到沈锦的跟前。
当看清楚那是什么的时候,沈锦的脑子像是炸开了烟花,轰的一声,耳聋目鸣,头昏眼花,她搓了搓脸,才把滚烫的热度降下去一点。
项元裴漫不经心的把手送到唇边,含着手指,挑眉看着她,唾液濡湿的粘液泛着亮晶晶的光。
门被拍响,还是之前那个男人的声音
“饭菜都凉了,你们还吃不吃?”
沈锦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羞耻心终于被解救了。
项元裴把衣服丢到她身上。
也顾不得他在跟前了,沈锦立马穿上。
在出门前,她头上又被罩了一张斗笠,比起今天她身上穿了跟没穿的纱衣,斗笠的纱完全杜绝了别人看清楚她脸的可能。
但是,她也看不见路。
“靠!”
门一打开,一个男人抱着臂,一脸不快的瞥了沈锦一眼,“你干脆把她锁屋里得了,还带出来干什么啊?”
在这府里就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是不让谁看呢。
听声音沈锦听出来了,男人是她顶头上司,锦衣卫指挥使,林承。
看这两人关系,是还挺好?
要知道锦衣卫是皇帝爪牙,整个朝堂之上,所有的人都可能背叛皇上,锦衣卫也不可能,但是现在锦衣卫的老大和项元裴关系很铁?
沈锦觉得自已要重新审视项元裴的身份地位了,保不准他以后就是她活命的金大腿。
项元裴理也不理他,牵着沈锦的手走。
沈锦看不清楚路,只能郁闷的跟着他,她心里的想法和林承一模一样,让她带着这个东西还不如让她待在屋子里呢。
一会吃饭怎么办。
林承看着项元裴把沈锦抱到自已腿上坐,本来还寄希望于吃饭的时候能一睹佳人芳容呢,这下愿望也落空了。
只能说起了正事。
“我这次是来找沈岸的。”
沈锦身子一僵。
项元裴泰然自若的把薄了虾壳的虾仁送到她嘴里,沈锦是侧坐着,斗笠的帘子只掀开了一个缝,从林承的角度看不到一点,却不影响沈锦吃东西。
而折腾了那么久,从昨晚开始她就没怎么吃东西,沈锦也确实饿了,香味飘到鼻子里,她下意识的就张开了嘴巴,只不过还是竖起来了耳朵听林承讲话。
“你和太子的纷争别牵扯到他的身上,况且,你现在也有……”林承看了一眼沈锦,意思不言而喻,“你和他的恩怨也能淡一点了。”
有什么?
沈锦背对着林承,听的一头雾水,直觉告诉她,林承省略下来的那些话就是项元裴和太子矛盾的原因,估计也是张永全不知道的五六年前项元裴要把太子逼到西郊的原因。
可是林承偏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