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神工,他像是冷厉的寒潭一般令人难以接近,可是对在棠眠身边,却像是最诱人的春风,沁人心脾。
棠眠克制着、等待着,不愿踽踽独行独自攀上高峰,她等着他、观察着他的神情,“阿朝……阿朝让我好舒服嗯……那我有让阿朝舒服吗?”一边说着,她一边吸气收着小腹,腿间发力,使劲而去夹着体内梭回不休的阳物。
晶莹的汗珠从左朝枝额际滑下,“舒服、很舒服……”左朝枝有些迷茫,棠眠觉得挺稀奇的,腰枝款摆的动作更卖力了,仿佛是在画葫芦似的,随着他动作,那玲珑的体态毕露。
“夫君......”棠眠娇喊着,她可以感受到体内的大家伙似乎跳了一下,“别忍了,咱们一起到好不好?”她的语气里面是无尽的诱惑,情色的意味太深,让左朝枝那一瞬间差点被她夹射了。
“就一起吧......”深吸一口气后,左朝枝重整态势,发疯似的向上顶弄着,棠眠全身上下都在晃,本就濒临高潮的媚穴受到高强度的激发,大量的花水从宫口浇灌而下,她眯起了双眼,呼吸变得急促,吟哦生绵长。
快意来得又急又猛,媚穴收缩不只的同时左朝枝撞到了最深处,抵着那深处的宫口,灼热的精水喷射而出,设了好一阵子,棠眠眼前一片昏花,失去了力气,缓缓地俯下身,脸蛋贴着左朝枝的胸口。
左朝枝的胸口传来稳定的心跳声,让棠眠感到一阵的心安。
“棠棠,你知道吗,上一辈子……在你死后,我就跟着你去了。”重活一世,左朝枝向来避免去谈上一辈子的事情,他甚至不愿去想,可是在此时此刻,他却是主动开口了。
“死后我到了枉死城,孟婆递给我一碗汤要我忘了你,你猜怎么着?”左朝枝轻轻地笑了,他的胸膛也震动了起来。
“怎么了?”棠眠有些好奇的抬起头来,接着便见到左朝枝眼底的笑意。
“我把她给打了。”左朝枝话家常的态度让棠眠一瞬间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说笑。
哭笑不得啊,嘴角微微上扬,可是又觉得这不该是笑的时候。
如果这是真的,那该是多深的执念和执着啊?
想着、想着,棠眠又相信了,泪盈于睫,她听着左朝枝再一次向她剖白心意,“许棠眠,我爱你,打小就只爱你一个,就算是死亡,也不能让我对你放手,我就是这么、这么的爱你。”说到这儿,左朝枝的眼眶悄悄的红了。
棠眠想起了上一世,她只见左朝枝哭过一回,就只那么一回,那便是在她死去的那一日,他的热泪滴进了她的眼眶里头,是那么的烫人,烫得她神魂都因为他而疼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