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的恐惧了。

他本下定决心要在今日占有她的身子,却是不忍心了,身下一阵胀痛,实在难以忍难,他叹了口气,“你乖乖,我就蹭蹭,今天先不操你,你乖......”他按住了她的腿,手掌心的温度像是烫着了她,让她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你……”棠眠还想抗议个两句,可是那粗大的阳物已经往两腿中间靠近,她收了声,浑身紧绷,下腹一阵痉挛之后,居然可耻的流出了大量的春潺,那处实在太敏感,被男人碰着了就起了反应。

龟头抵在潮湿的穴口,大量的淫水浇灌在上头,又湿又暖,左朝枝舒爽得头皮都发麻了,尾椎也是一阵酥麻,毕竟也没有经验,没差点。

“不可以……”棠眠开始挣扎,那硕大的龟首往内陷了一大半,强大的入侵感让棠眠吓得一动也不动,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额际都因为忍耐而产生了大量的青筋,穴口自然密密匝匝的吸附上来,只是这么一瞬,就差点把他夹射了,这么丢脸的事他一点都不想被棠眠知道,他只能恶声恶气的隐藏自己过度的兴奋,“夹好,不然操进去了,我可不负责任,还是阿锦想要朝枝哥哥用大肉棒操进你的小屄?”他将棠眠的双腿并拢,浅浅的在穴口试探性的浅抽了数十下,他的呼吸都浓浊了起来,夹着明显的喘息声。

棠眠紧张的绷紧身子,牢牢夹紧腿,防护性的用双手圈着自己的身子,仿佛这样他就无法长驱直入,下半身传来的强烈快意却让她无法自欺欺人,只要他想,她就是他的囊中物,要她生就生、死就死,是体面的妻、见不得人的玩物,全凭他施舍。

可是凭什么呢?曾经她才是施舍他的那个人啊!

怨愤和高潮同时直冲脑门,在羞愤之下,情潮来得要快又猛,她纤长的双腿都因此颤抖不止,脑海中炸开了烟花,终于把所有的情感带走,只余下强烈的感官喜悦。

左朝枝知道再下去就要失控了,巨大的肉棒子蹭着不断吐着蜜液的肉缝,飞快的摩擦了起来,敏感的牝户遭到蹂躏,水蜜桃粉色的肉拌都被磨肿了,呈现瑰丽的深粉色。

“嘶”低哑的嘶吼了一阵,快意来得又猛又急,他在那一刻将性器凑向了微微翕合著的穴口,铃口喷出了大量的浓精,灼热的精水射向了棠眠的牝户,白浊的阳精和女性的阴精混合成了一块儿,散发出一股欢爱过后独特的骚味儿。

0015 15 想背叛他!(微微H)

许棠眠浑浑噩噩的上了马车,第一次在她的小穴上面泻了之后,他又将她抱回了寝室,在寝室里面,她被他一次又一次的侵犯,用各种姿势欢爱,就只是没有插进去罢了。

可是在她心里,有没有插进去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尊严已经彻彻底底的被践踏,他和她在身体上发生了亲密,可在其他处却是完全的分离了,儿时的回忆变得晦涩灰暗,欢声笑语不再。

棠棠、阿锦,他反反覆覆的呼唤着她,一边用他的孽根在她身上逞欲,一边诉说对她的爱意。

可是这种爱,她可以不要吗?

她喜欢的是像司马青离那样光风霁月的男子,他们每次独处他总是对她万般呵护,最出格的行为便是为她在头上簪上鲜花罢了。

这样才是喜欢不是吗?怎么可以一边对她做着那种丑恶的事情,又一边说爱她呢?

她无法思考了,马车回到许府以后,母亲和嫂嫂迎了上来,没有人关心她的心情,甚至是关心她的身体是否受到伤害,两人团簇在她身边,焦急地问着,“怎么样?左大将军可答应了?”

许棠眠只觉得偌大的府邸失去了令她她受到庇护的作用,眼前的亲人也如同豺狼虎豹,一个个只想从她身上获得她们自己想要的。

许棠眠疲惫的点了点头,一言不发,浑浑噩噩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