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得快要昏厥了过去,舌根都被吸得发麻。

“呼吸。”在绵长的吻结束后,棠眠都还愣愣的,他轻笑了一声,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一下。

如此亲密的动作,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也有过,那时候他还是她的朝枝哥哥,怎么现在就如此可恶?

棠眠一边喘息着,一边恼恨的盯着他不放。

左朝枝望着她不驯的眼神,胸口有些疼痛,她此刻要委身于他,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那她甘愿委身于谁呢?

“不甘愿,那去求你的司马公子啊?”嫉妒的情绪让他发狂,“你可知道,你的司马公子已经相看好几家的姑娘了!”连他那生父的庶女司马家都考虑过了。

被戳到了痛点,棠眠挣扎着要起身,可是却被摁回了圈椅里头,左朝枝扯下了她障蔽上半身的最后一块布料,也把她最后的尊严一并捏碎了。

左阿朝:我得到棠棠的兜衣了,我要留在时光宝盒里当我的陪葬品~???(????? ? ? ? ????)???

许棠棠:你个变态~~~~~≡、-`д′-))????o?)'д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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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2 12 阿锦好湿(吃奶、摸摸穴,微H)

一双雪峰耸立在他眼前,虽然她身材娇小,可是这一对雪乳可与娇小两字搭不上关系,两个手掌才能捧起一边,而且形状优美可人。

女性私密的部位被男人放肆的观赏,甚至他就这么伸手过来揉捏了一番,棠眠忘了要生气,惊吓的想要脱逃,却发现在圈椅里头他根本无路可退,男人的手掌很大,手指头节骨分明,指腹带着薄茧,刷过皮肤的时候会带来异样的搔痒感。“不、不要!”她推了推左朝枝,可以她的力气,根本无法动摇他分毫。

左朝枝心有所属,在北境的那些年,他见识过豪放的男女关系,在那种不知能否活过隔日的压力下,军营里头是极度放荡的,在营火旁,赤条条的男女随意媾和,军帐里面军妓或呻吟或哭泣,这样的风气直到他开始整顿军营才消弭。

男女之事他娴熟于胸,可是却从来没有经验,他是第一次碰触到女人的赤裸的身体,动作很生涩,没能收好力道,“痛!”棠眠哼唧出声的时候,他才大梦初醒般收起了力道。

她全身上下都很香,也很软,左朝枝突然有些自卑,只觉得像是粗人得到了最上好的绸缎,想要使用,却惶然的觉得自己不配。

可这样美好的珍宝唾手可得,又有谁会白白松手?他觉得配不上她,却怎么也不可能放开她了。

轻轻捏着她胸前粉嫩的蓓蕾,他把玩了一阵,接着把那抹嫣红送进了嘴里,啧啧的口水声响起,他吸吮着那敏感的嫩尖。

“住手嗯……”棠眠羞耻及了,他居然在吃她的奶子!虽然在小册子上有看到类似的画面,可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简直是超过了她心里能负荷的极限。

泪水又不听使唤的奔出了眼眶,“不要了!不要了嗯!”乳尖麻酥酥的,连下腹都有点热热的,不曾尝过情欲的身子起了自然的反应,她以为她的抗拒可以是如同贞节烈妇一般,可实际上她发出了连她自己都没听过的软哝声响,那声音听起来……很不好。

她的声音刺激着左朝枝的感官,他身下的欲望胀痛到了极致,他的手探去了她的两腿间,他将她一条腿挂在圈椅的椅把上,那开裆裤的布料自然地分开,那神秘的女性禁地就么暴露了出来,他松开了她的乳,目光投向了她的两腿之间。

小姑娘天生白虎,粉嫩的牝户干干净净,皮肤细致白嫩,隐隐约约可以看出一丝丝细细的寒毛,饱满的蚌肉里夹着害羞闭合的蝶唇,小小的珍珠躲在层层皮肉之中隐隐探头,隐约可以看到上头裹了一层水意。

“你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