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酸了,可以放开我了吗?”给他摁在椅子上作画画了小半个时辰,又被摁着宠爱超过一个时辰,棠眠只觉得四肢末梢都失去了知觉。

左朝枝不置可否,又抱着她又吮又啃了一阵子,这才起身。

在他撤出的那一瞬间,情液混着精水缓缓地流下,流到她身下的布料上,印出了深色的印子。

空气中有着淫靡的气味儿,棠眠动手戳了戳左朝枝的胸膛,下回要作画,别画我身上,太痒了。”

“胆子肥了嗯?”左朝枝箭她张牙舞爪的样子也不恼,棠眠本就是这个模样,给她三分颜色,她不开个染坊才奇怪。

反正她这矫揉造作的样子,在他眼底,怪可爱的。

“真的很痒,不然下回你胸给我画,你就知道有多痒了。”画王八乌龟,用他的乳晕当头,可以画两只。

“我不怕痒。”左朝枝实事求事的态度不管何时都让棠眠气得牙痒痒的,不过棠眠就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不怕死的拿出了爪子往他的腰肢袭去。

左朝枝确实不为所动,任她在在他强健的腰肢上头恣意作乱,痒是不痒的,不过那就算沉寂还是十分可观的阳物猛然抬头,气势凶猛的对着她打转儿。

棠眠脸上一阵臊红,“你……”左朝枝本就不是一次两次能打发的主儿,亲眼见着那凶物在眼前抬头,还是有点心惊肉跳。

棠眠微微撇过了头,左朝枝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大步的往床的方向走去,他抱着她正对着他们床前的镜子。

“我画得好不好?你自己瞧瞧,我的丹青绘画是你教的,这些年一点都没落下。”只要是她喜欢的,他什么都涉略,棠眠喜欢琴棋书画,他都学了一点,琴技实在不怎么样,不过他挺擅长击战鼓的,少年时他棋力不佳,但在军营中混了几年,和老将军学了不少,而他的书画都是跟棠眠一起学的,棠眠尤其擅画花鸟,因为她天份好,许修棣当初还请宫廷画师回府授课。棠眠儿时拉着他的手,手把手教他笔法。

由于画工是棠眠亲自传授,就算进了军营也没落下,他最擅长不是花鸟,而是肖像画,在北境苦闷,他再怎么落魄都会备下笔墨,想她的时候,就画下来,以解心中情思。

棠眠自然知道左朝枝的画技上佳,也知道他更擅长画人像,前一世她在他书房刺探,找到了他画的小像,上百张,都是她,她一个恼火,给烧了。

仔细想想,左朝枝对她可真是耐心可嘉。

0047 47 对镜肏穴(H)

“又失神了?可是因为看得不够清楚?”左朝枝将她身前纱裙撩了起来,同时抱起她的腿儿,棠眠被以一种小儿撒尿的姿势抱了起来,在她腿芯的那朵牡丹清清楚楚的袒露在两人眼前。

经过一番欢爱,那牡丹花细部已经有些模糊,但能看出他勾勒出的花形,淫荡的牡丹上头,还沾染了白浊的精水,干涸过后微微剥落。

“棠棠这样可看清楚了。”左朝枝稍微松开她的腿一些,她整个人往下滑了一些,他两只手卡在她的膝弯,一手抬高她的腿,另一手则滑过软嫩的腿肉来到了那染了靡色的花户,他以手指分开了那穴口,里头收缩的穴肉像极了美丹花的花瓣儿。

“棠棠可真美,花儿似的。”他低笑着,高贵的花朵可望不可及,如今已经被他摘下,全然地属于她,“棠棠还没告算我,你觉得我这花画得可好?还是需要多练习、练习?”

棠眠可不想再给他“练习”了。

“画得很好,神韵都到位了。”

他摩挲着那有些湿润的牝户,粉色沾染在了他的指掌间,“那与棠棠画的牡丹相比何如?”

“哈嗯……不要……”棠眠整个人都倾斜了,他放下了她一条腿,如今她单脚堪堪站立,垫脚踏在他的脚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