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梭百来回以后,花穴开始痉挛个不停,狠狠的吸嘬着深埋其中的肉棒子,左朝枝被嘬得浑身舒坦,小腹累积的紧绷越来越盛,他紧紧抓握着棠眠的臀肉,狠撞倒到最深处,精关大开,阳精一瞬间倾泻。
他这一撞,猛撞到了宫口之处,几乎要撬开那闭合的神秘小孔缝,大量的浓精往那孕育生命的宫房射去,浓稠热烫的精水刺激着那最深处的花芯,棠眠的上半身已经陷在柔软的床褥上,咬着织锦的被面,呜呜噎噎个不停,浑身都抖颤着。
左朝枝对棠眠可以万事千依百顺,就只有在房事上,不管她怎么抗议、推拒他都是从心所欲,一点也不顾惜棠眠的意愿,总是抓着两人已经结为夫妻,夫妻敦伦乃天经地义。
如今想起过往,许棠眠觉着自己也是矫情了一番,除了一开始技术不佳让她吃了不少苦头,后来其实她也是很受用的。
左朝枝这个人刻苦自励,不管是习武还是当初识文,他都很拼命,为了能给予她更好的体验,他买了一箱又一箱的春宫秘戏图在她身上多方尝试,才成婚一个月,他便能让她在床笫间欲仙欲死,那时她不懂得其中的美妙,只当他是个禽兽。
如今想来,还真是辜负了大好韶华,这被翻红浪、巫山云雨的滋味儿,便是销魂。
左阿朝:别以为我忘了你咬我!(虽然有点舒服)
许小棠:嘤嘤嘤嘤嘤嘤(说不出话)
这辈子棠棠再作,都会被拖到床上修理(bushi)
0027 27 合不拢腿(H)(600珠加更)
两世的思念与执着流泻而出,左朝枝一遍又一遍的占领她,紫红交错的阳物与她紧紧接合,片刻不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认她已经再一次回到他的怀抱,活生生的、有温度的。
棠眠在他怀里断气给他的打击太大,加之在枉死城里头不知道飘荡了多久,左朝枝整个心都是悬着的,直到此时此刻有种尘埃落定的释然,释然过后是更深层的恐慌,让他牢牢的揪着她不放,非得与她肌肤相贴,才能维持心理的安定。
棠眠是个娇养大的女孩儿,完全跟不上左朝枝的步调,前两回还得了滋味儿,第三回的时候已经求着他慢些、轻些,到第四回被架着腿索欢的时候她已经意识朦胧了。
也不知道在哪个时间点,她的意识断了片,只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左朝枝嘴里啐了一句,“还是那么娇气。”这句话带了点怀念。
左朝枝并没有因为她昏睡过去就放过她,反而更带劲了,大手压着已经被精水胀满的小腹,他执着而痴迷的望着她娇美的脸庞,狂欢过后,乌黑的发丝贴在脸庞上,让那巴掌大的鹅蛋脸更显小,一双柳眉轻轻蹙起来,鼻梁细且挺的琼鼻在晕过去以后还是急促的呼吸着,红润的唇无意中轻吟,贝齿时不时咬着下唇。
白皙的躯体布满淋漓香汗,仿佛被从水中捞起的莹月,无瑕的躯体如今沾染了俗世的烟火气息,上头布满啮咬、吸吮的红痕,大该的双腿间挤进了左朝枝的男性分身,粉嫩的牝户已经被蹂躏得又红又肿,颇有几分残虐的美感。
瞅着瞅着,左朝枝又是一阵气血汹涌,仿佛不知疲惫的机器,打桩似的疯狂梭回。
待心绪终于平复,左朝枝喟叹了一声,心满意足的撤出了她的体内,她无意识的嘤咛了一声,听起来无比的可怜,一双腿已经固定在大开的姿势下,就算他已经撤出,那双腿也还是合不拢。
她的身下已经是一片湿濡泥泞,小腹还不时抽搐着,那原本粉嫩的碟唇已经被操得有些外翻,里头的嫩穴,已经疲乏到无法即时收口,成了个鹌鹑蛋大小的口子,里头的媚肉肿得出奇,一阵一阵蠕动着,大口大口吐出浊白的精水。
左朝枝伸出了手指,轻轻的摁住了那敏感的花珠,棠眠浑身一颤,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