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反应,不管她表现得再疏离、再不甘愿,她却每每只能在他身下绽放,因为他而战栗,因为他而喜悦。
酥麻的感觉从左朝枝揉摁之处传来,棠眠的眼神有些迷濛,酥胸随着她喘息的动作漾出了阵阵乳波。
“哈啊……”在她轻喘的同时,一只手指悄悄的没入了穴口,浅浅的抽插着,左朝枝擅长弹筝,他总觉得棠眠就是他最钟爱的一只筝,能够在他修长的手指弹奏下,奏出最动人的乐曲,那乐曲能勾走他的魂魄。
他玩弄着那饱满的蜜肉,搓揉着被黏稠淫液沾染的肉瓣,食指轻弹着那露了脸的小珍珠,本来就已经达到阴蒂高潮,在那几下猝不及防的刺激下,连穴内都产生了如烟花炸裂般的快易,棠眠纤细柔美的身因为那强烈的喜悦而痉挛了起来。
左朝枝知道她的身子已经准备好了,他解开了裤头,里头狰狞的阳物瞬间弹出,那孽物早已英姿勃发,还缓缓对空打着转儿,铃口已经出现闪亮的前精,全然已经蓄势待发,呐喊着要进入那温暖的甬道之中,一阵狠狠的挞伐。
左朝枝身量高大,身下那物也不容小觑,棠眠的目光不经意地扫到那能带给她极乐,同时也能带给她极苦的“老朋友”。
硕大的龟头有鸡卵的大小,粗硕的茎深比她小臂还粗,又粗又长,而且不满了经络,可怖得很,钻进体内的撕裂感是如此明晰。
虽然重活一世,棠眠还是清楚的记得第一次的疼痛,他们实质意义的第一次带了强迫的成分,那大家伙在她尚未完全准备好的时候便尽根没入,进去的时候像是从体内撕裂了她的灵魂,过程中是烧辣辣的疼痛,结束以后整个小屄都给他操肿了,整整三天迈不开步子。
恐惧是无法轻易克服的,棠眠绷紧了身子,闭起了眼,浑身哆嗦,看起来千般恐慌、万般不愿。
左朝枝饱含情欲的黑眸里头产生了黑暗的漩涡,与棠眠身体亲近让他心生愉悦,可棠眠对他的抗拒让他内心如火烤,这种煎熬一直在他身上,如同除不去的沉重枷锁,让他悲愤、癫狂。
“睁眼,看我!”左朝枝的声音冰冷、愤怒,棠眠睁开了眼,两人四目相对,棠眠被他眼底的阴郁、愤怒席卷,那一瞬间她终于确定了,她的阿朝跟她一样重活一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