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事关皇家子嗣的性命,皇后不能替皇帝分忧,已是大罪,若还存心包庇,就更是德不配位。”

一席话,说得皇后也只能跪下请罪。

太后重新看向王疏月与云答应。

“和妃。”

“在。”

“哀家再问你最后一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王疏月伏低身来:“奴才不敢欺瞒太后娘娘,是奴才收买主子娘娘的身边人,谋害大阿哥,被祐恩寺的云答应撞破,奴才自知有罪不能逃脱,更是辜负的皇恩,羞愧万分,只有跟太后娘娘认罪,请您降罪,方能乞一丝心安。”

“和妃,人人遇到这样的事,都是竭力撇清,你到好,在哀家面前一样不落得全部认下,你当哀家糊涂吗!”

“奴才不敢。”

“你该知道,谋害皇嗣是大罪,你就不怕哀家赐你一死,让你连见圣求绕的机会都没有?哀家再问你一次,到底是谁要害大阿哥。”

“奴才回太后娘娘的话,是奴才,是奴才要害大阿哥。请娘娘降罪。”

她额头磕在地上,“咚”的一声响。仍旧重复着将才的话,丝毫没有改口替自己开脱的意思。

皇后眼见太后脸色,便对顺嫔和淑嫔道:“你们都下去。”

顺嫔没说什么,淑嫔却道:“太后娘娘秉公问事,妾们……”

“糊涂,本宫的话你们是不听了是吗?淑嫔,你走不得就让人来伺候你走。”

淑嫔忙道:“奴才知错。”

说完,跟着顺嫔一道退了出去。

春永殿中的人一下子退了个干净。

太后抬手摁主眉心,沉默了良久。

“好,和妃,你不肯说实话,哀家就不问你了,皇后,传慎行司的人过来,把这个祐恩寺的贱妇带走,哀家要听她口里吐出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