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伤印子,只不过,不留心看已经看不出来了。两个人离得近,皇帝倒辨得,她好像很喜欢熏一种带着松木气的香,那味道和武英殿书库中的味道有些像,闻起来不并腻人。

其实,皇帝挺喜欢她不说话安静做事的模样。

很柔静。

与焦秉贞所画得仕女图神似。

姿态呢,也恭敬,但很自然,并不似婉常服侍时那般战战兢兢。

皇帝觉得,就跟她这么不说话地处着,自个到真能把心放平了,想些平时静不来想的事。

知道她的一丁点好,又想给她点什么。

但是除了的胭脂水粉,金银首饰之外,匾额也送了,还送得差点让自己丢面子。皇帝实在想不出什么特别的。

皇帝暗暗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还是簪子挑起来容易,她又喜欢,年少那会儿又不敢拿他的钱去买这些东西,政事得闲的时候,到可多挑些与她。

正在想。

张得通道:“万岁爷,成主儿……把翊坤宫的冰送回来了。成主儿想给皇上请个罪。”

皇帝笑了一声:“她跟朕请什么罪?王疏月。翊坤宫的事,你自己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