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文拱手谢过,又道:“皇上……这是等久了吧,怎么……不进去。”

何庆跟在二人身后,笑着回道:“咱们万岁爷,应了贵主儿的话,就一定要实在地做到了,奴才们啊……哪里敢问什么。”

说着,又朝地屏前的背影望了一眼。

面上笑意促狭。

翊坤宫的明间前,王疏月正要往里走,却听背后传来靴底与地面摩擦的声音,接着传来皇帝爽朗的声音:“站着。”

王疏月回过头,皇帝一面走一面拍着肩头沾染的广玉兰花粉。

天干燥,那花粉又厚得很,

皇帝觉得鼻子有些痒,虽在忍,走到王疏月面前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呛出一个狼狈的喷嚏。

张得通忙上来递帕子,皇帝却没接,紧地看向王疏月,忍着耳根的烫,低声喝道:

“别笑。”

王疏月掏出自己绢子,踮起脚细细地替他扑掉肩上的花粉,柔声道:“没想笑。”

说着,抬头凝向他。

“您来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