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是咱们汉人家的女儿强,这江山图要是绣出来,可真不得了。您这绣了有快一年了功夫了吧。”
王疏月笑看了她一眼:“嗯。没剩多少了,想趁着这几日身上不好,赖得出去,一口气儿绣全了好。”
婉贵人道:“您身上还不好吗,周太医的圣手都调理不了,这样闹下去,得闹到多早晚啊,要妾说,您还是得狠下心来,狠狠地吃几济药,除了根子,才能跟咱们一样,有个自己的孩子多好。”
王疏月牵出线头来,金翘忙过来替她捻着,用手腕做轴,好让她绕。
“婉主儿在这儿,也能替奴才们劝劝我们主儿,奴才们多想主儿好的,可主儿吃周太医的药啊……”
说着,埋怨地看了王疏月一眼:“到像是吃腻了一样。每日进三碗,少不得要倒掉一碗。”
婉贵人笑了:“这样一说,到是周太医的不是,你们娘娘是什么雪做肌肤花为肠肚的人,怎么能一日三碗的喝,那样还能吃什么东西的。”
王疏月也笑了。“你到比他们想得明白。”
婉贵人道:“我哪有多明白,不过比娘娘早些跟着皇上,知道这皇家人用药的习惯。说来,恐怕是周太医被皇帝逼得太凶了,才急于要为娘娘调理好身子。娘娘,要我说,也急不得,从前像宁常在,为了成孕吃了好些坐胎的药,后来到真是有了身孕,谁知一遭没了,那身子却跟着虚旺起来,好几年了,都不受用。”
金翘道:“婉主儿,您才说得好好的,怎么又说回去了,您这还让不让我们主儿安生吃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