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今日外头太闹,妾心里又不安,便来娘娘这里坐会儿。”

王疏月示意金翘去端茶,一面问道:“怎么了。”

婉贵人道:“这会儿虽然开了春,可时气却不好,二阿哥……哎,听说也不大好,皇上这几日政务忙,妾想去看看二阿哥,但也不敢去求。”

说着,颇有悲意的叹了一声。

王疏月道:“放心,阿哥所通共就照顾二阿哥一个,哪有不尽心的道理,春来的时候,万物都在发期里,昨儿大阿哥也咳得很。闹了半个晚上。”

“那请太医了吗?”

“请了。今儿他丢不开书,还是去上书房了。我正想着,着人早些去接。”

婉贵人将手交叠在膝盖上,望着满园烟霞般的杏花。

“可怜我们做母亲这样焦心……有点点疼都恨不得自己去受,娘娘您性子好,大阿哥虽没了额娘,但妾眼瞧着,您也是把真心堆给他了,在自个眼前照顾,宫人倘或不好,您也拿得住,有道理,妾的二阿哥就……哎,底下人,哪里体谅妾的心。如今就这样了,等过两日,皇后娘娘生产过后,谁还顾得上他啊……”

王疏月摇头道:“这就是胡说了,都是皇上的儿子,哪怕有嫡贵庶卑的道理,可也都是尊贵的皇家贵胄,你原口中是有限的,今儿是怎么了,竟地作践起二阿哥来了。”

婉贵人忙道:“娘娘知道,我本没什么主意,如今,永和宫主位娘娘也没了好多时了,我忝在这个贵人位置上,却是个什么道理都没有的性子,心里别的装不下,通共一个二阿哥,现还好,太后娘娘偶尔还肯过问,可若皇后娘娘的嫡子出世……我是个没地位的,皇上又不待见,二阿哥可怎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