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难受, 索性将她捞过来,抱着进了浴室。温鲤有点起床气,趴在陈鹤征身上,咬他肩膀处的衣服,含糊不清地说:“这都要怪你。”
进浴室,站在洗脸台前,温鲤拿的漱口杯,水是陈鹤征装满的,牙膏是陈鹤征挤好的,就连毛巾都是陈鹤征用温水浸湿再交给她。
桩桩件件,事无巨细,体贴到让空气都轻盈的地步。
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每一天都像在做梦。
做完那些小事,陈鹤征用指尖勾了下温鲤的下巴,故意说:“既然怪我,那下次不要了,好不好?”
温鲤将含在嘴里的漱口水吐掉,小幅度地摇头,低声说:“不好。”
陈鹤征垂眸看她,温鲤不好意思与他对视,咬一下唇,用更小的声音,又说:“做不到不要你。”
*
温鲤回桐桉的航班,在傍晚六点,那个时间,陈鹤征有个重要的晚宴要参加,匀不出时间送她去机场。
温鲤也乖,立即说:“不要你去送机,不然,我就舍不得走了。”
她说话时的语气太软,连懂事都像在撒娇。
陈鹤征看了温鲤一眼,喉结轻滑两下,受不住似的,把她拎过来,很重地吻了一遍。
温鲤的舌尖被对面的人咬了一下,那一瞬的激痛过于鲜明,她险些红了眼睛,小声又小声地说:“接吻会上瘾吗?”
不然,他为什么亲得那么重。
陈鹤征单手握着温鲤的脖颈,拇指指腹在她细软的皮肤上磨了磨。
他先是“嗯”了一声,过了会儿,又说:“是对你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