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想让我喝杯热牛奶,好好睡一觉,我就忍不住了。”
“忍不住”这三个字,无论什么时候听到,都有些难为情。
温鲤觉得呼吸有些潮,湿湿热热的,她想到白天的事,又问他:“你是不是跟蒋总一起视察《芳问》的排演了?有没有看见我跳舞?”
侧坐的姿势,她说话时的呼吸,都吐在陈鹤征耳朵上,陈鹤征捏着她的下巴,将她脑袋摆正,亲一下她的唇,才说:“看到了,我的鲤鲤非常美。美到我想把你藏起来,任何人都不许多看一眼。”
温鲤觉得他声音里的那份沙哑特别磨人,磨得她呼吸都乱了,低声说:“等你有时间,或者,有机会的话,我跳一场只给你一个人看的舞,好不好?”
陈鹤征在她头发上摸了一下,笑着说:“你知不知道跟一个男人说这种话,意味着什么?”
温鲤的目光飘忽了一瞬,似乎有些不敢看他,却又靠过来,在他耳边说:“知道呀,意味着你会更喜欢我!”
陈鹤征与她对视了会儿,拿她毫无办法似的笑了起来。
害羞是她,纯洁是她,勾他心神、要他命的,也是她。
他想一辈子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啊。
又抱了一会儿,陈鹤征跟温鲤说起工作方面的事,他说这阵子会比较忙,有太多的事要做,太多的人要见,可能没办法时时刻刻关注她,照顾她,要她好好的。
温鲤犹豫片刻,还是问了出来,“嘉珣跟我说你要做自己的公司了,是吗?”
“消息还挺灵通,”陈鹤征捏了捏温鲤的耳垂,点一下头,“我不能一直活在大哥的庇护下,也该有自己的未来。”
自唐和稳居内娱传媒之首,各路狗仔甚至是媒体,就给陈鹤征冠了个“唐和少爷”的名头。这称呼粗听是捧,细品是嘲,嘲他只能依附陈鹤迎活着。
即便迷你专辑《鸿消鲤息》销量逆天,Sirius乐团名声大噪,钟萦的身价稳居一线女歌手,依然抹不掉媒体对他的轻怠。
陈鹤征为人,虽然冷傲,难接近,但是,心机和手腕,他一概不缺,在商言商,游刃有余。远赴德国养病,他一面复建一面拿到了慕尼黑大学的学位,对于下定决心要做的事,他从不懈怠。
年少时的不羁桀骜,成年后的稳重与担当,都在此刻的陈鹤征身上体现出来,他握一握温鲤的手,说:“你不必害怕我大哥,也不必去怕任何人,有我挡在你前面,他们威胁不到你。我爱你这件事,就是你最大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