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后被烫到似得垂下眼睑,另一只手递过来一条毛巾,并没有被使用过的痕迹,刘海散乱地黏在前额,减了点年龄和气势,声音虽然依旧冷淡,但比之前温柔许多:“擦擦汗。”

阮今想了想,接了过来:“谢谢。”心跳平复之后她额头上的汗水已经被过道的凉风吹干了不少,因此只是敷衍地擦拭了脖颈和下巴,比起她沈阶看上去更需要这条毛巾,阮今于是又把它递回去,礼貌地问:“要我一会帮你洗掉吗?”

沈阶从她手里把毛巾拿回去,没挂在脖子上,攥在手里:“不用,我自己会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