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真是个神奇的东西,这个抱着阮今的人有一张沈阶的脸,但他又有另一种上帝视角,像是劈开了思绪,阮今的黑色丝袜轻薄透气,不堪一击,轻轻一撕裆部就破开了一个口子,里面的内裤也是黑色,细细的一条,很像情趣内衣,沈阶身上穿的也是白天的工作服,拉开拉链后早就硬起来的阴茎就弹出来,裤子半
沈阶握着阴茎,把阮今的内裤拉到一边,露出被遮掩起来的穴口,大小阴唇尽职尽责地护卫着,也被他用膨出的龟头左右拨到两边,他抵着那里上下滑动,有时会碾过上面的阴蒂,阮今就轻轻地喘息一声,等龟头前端没入穴口,他将整个肉棒撞击进去,阮今喊出了声:“啊!”
他在现实里不曾和阮今上过床,不知道阮今在床上具体的情态,但大脑会根据自己的想像编造,于是就有个一个媚态横生的阮今,但沈阶看着在他身下因为抽插而淫声尖叫的阮今,总觉得不是这样的。
别扭,但也只在一开始别扭,抽插的次数多了,快感就累积起来,密密麻麻的刺激顺着尾椎传到头皮,大脑就只顾爽了,分不出多余的力气想别的。因为没脱掉衣服,所以每次进出沈阶的阴茎都会被阮今的内裤撩一下,像是吃一口东西擦一下嘴似得,刚进去沾满粘液,一出来被布料蹭过去,擦干净了,再回去的时候又是清清爽爽一根好肉棒,次数多了内裤也吸满了水,没办法替往返逐渐勤快的阴茎做清洁了,沈阶甚至都不用再把内裤往外勾着,直接放开了去操干,内裤和肉棒间再也起不了什么摩擦了,挤满了湿哒哒的粘液。
解放了手之后沈阶就摸到了阮今身上,把她从吧台上抱了起来,他嫌弃这个位置操的不够深,捏着阮今的屁股把她抱着颠了颠,走到了桌椅边,桌子比吧台矮,而且够大,他把她放上去,整个人附上去,压着阮今的腿往后打开,自己借着身体的重力又操进去,这个姿势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阮今哭着叫喊:“不要……你快出去、操到里面了!”
沈阶也感觉到了,这是在他的梦里,梦里的阮今这么说的时候并不是真的拒绝,而是让他加大力度,于是沈阶把她的双腿压进自己的臂弯里,双手撑着桌面,尽量倾斜身体靠近她,开始疾风骤雨般地抽插。
肉棒像去别人家里做客的恶霸,有间房子明明不能打开却不听主人的劝告非要闯进去,门关得那么紧实,但还是被他一身蛮力地连续撞击撞散了,木质的门板变成了柔软的橡皮泥捏的玩具,就差最后一下就能彻底捣毁。为了这最后的一下,沈阶喘息了无数次,吸了一口气,抬高了身体,狠狠地落下去,冲破了某层薄薄的屏障,撞进了某个无比温软的地方,然后赖在里面,马眼里喷射出股股白精,浓稠,滚烫,带着无比惊人的活力在里面散开。
阮今的眼泪流满了面颊,透明的口水从嘴角往两边滑落,漂亮的眼睛因为刺激失神,瞳孔雾茫茫一片,但仍旧美丽,像被碾碎的玫瑰,混乱无序,她扯着沈阶的头发,没用多少力气,但沈阶仍旧能感受到疼痛,这才是对的,他想。
虽然很喜欢在他身下毫无抵抗能力的阮今,但这个能反馈给他伤害的阮今才能带给他些许的真实感。
阮今的丝袜早就因为大开大合的性交而破裂,并不是从上到下全部裂开,而是隔一段就冒出来几个破口,莹白的
做梦嘛,一夜七次是男人的底线。
沈阶把阮今拉到了那扇落地玻璃前,外面是街道,只是现在没什么人,他抱着阮今的腰,把她压在玻璃上,很凉,阮今被冰的一打了个寒颤,连带着穴道也缩紧,沈阶跟着倒吸一口凉气,被箍得难受,于是压的更狠,两侧的耻骨用力地抵住阮今柔软的臀肉,也不抽插,贴着她上下磨蹭,粗多淫水,肉棒止都止不住,水液涂满两具肉体的间隙,温热而贴心,沈阶上下滑动都感觉不到什么阻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