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四处看了一下:“不在店里的话就是出去了,你找他什么事?”

沈阶打开手机,把任务以及酬劳的信息找出来展示给她:“我想找他再确认一下酬劳及工作内容和时间,需要签一下合同吗?”

贝贝的眉头慢慢拧起来,觉得这个帅哥脑子是不是有病,疑惑又尴尬:“你们只是临时工啦……没有合同。”

“不用问老板了,他是我哥,我也能决定,既然是这么发给你的那肯定是真的,如果他发少了我私底下补偿给你们行了吧?”

“你还挺谨慎的,不过四百块只是底薪啦,等你们干完之后还会算业绩和奖金。”贝贝摊了摊手,没看见沈阶被惊到有点遗憾,又去看阮今,被她的口罩隔住,不死心地继续说下去:“不要惊讶,你们也不看看这里的消费,我们一般不招人的,谁让你们是付叔叔介绍的呢。”

沈阶听她提到导演才微微皱了眉,没想到付南的人脉这么广,让人忍不住怀疑他现在的落魄就是因为早年间四处雪中送炭,贝贝跟他们嘚瑟完,恢复了先前的无精打采:“好了好了快进里间去换衣服,我可以不穿工作服但你们一定要穿啦,谁让我是关系户呢嘻嘻。”

收银台旁边有个小门,沈阶步子迈的比阮今大,先推开进去了,阮今跟着他,刚摸上扶手,被贝贝叫住:“唉,你等一下,那里面只有一个房间,不太方便,我带你去我的休息室吧。”

嘉宾换衣服肯定不能进去拍,摄影师就待在店里,找了个能将整个店收入镜头的拐角,阮今跟着贝贝去了楼上,现在的咖啡馆除了他再没有其他人。

门口的风铃会随着有人进门而响动,摄影师听到清脆的铃声后下意识看过去,发现进来的是个青年,眯着眼没睡醒的样子,身高也不矮,穿的很随意,花裤衩白衬衫,他看见青年往收银台走,以为是要点单,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先帮个忙,就看见青年直接进了柜台里面,打开抽屉抓了一把钞票。

“喂!”摄影师以为是小偷,看店里没人起了歹心,从隐秘的角落站起来大喊:“干什么呢!”

青年被这一声吓得待在原地,也彻底醒了,虽然不知道他哪冒出来的,但还是抓抓头发解释:“啊?我、我干什么了?”

摄影师跑出来,入了镜,观众才发现他也很年轻,长的一脸憨厚正直的样子,一看就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你不能看店里没人就来偷钱啊!年级轻轻的干什么不好,怎么就走上犯法的路了!”

青年被吼得结结巴巴得:“可、可是,我是、我这里的老板啊。”

贝贝把阮今带上了

进了房间,贝贝从抽屉里面拿出一套未开封的制服,白色衬衫,布料轻薄透气,阮今把头发扎起来窝成一团,口罩碍事就摘掉了,贝贝礼貌地转过去没看她,过了一会问:“换好了吗?”

阮今咬着贝贝递给她的黑色发绳,用手梳

贝贝才转过身,老板当初没想着招人,也没怎么上心,定制的工作服都是贝贝的尺码,阮今虽然能穿进去,但

凑近了才发现阮今咬着黑绳的嘴唇是那么红润,露出一点洁白的门牙,色差总是带着不可言喻的色气,她又开始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哈哈,开玩笑的。”

细软的卷发从阮今指缝里滑过,被她扭成一把,皮筋一系就挽好了,贝贝自从看了她的面容一眼后就不敢再跟她对视,噔噔噔后退几步,又翻出来一条围裙:“给你,套在前面。”

她的左手拿着个猫耳发箍,跃跃欲试地等阮今穿好围裙:“还有这个,不要误会我们是正经店,这不是为了吸引顾客嘛。”

她没递给阮今,想帮她亲自戴上,虽然极力保持镇定,但拿发箍的手发着抖,脸涨得通红,明明激动地想仰天大笑,又努力抑制,导致面部肌肉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