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岁月静好的状态结束于江临笙的突然加速,连动作也激烈起来,大开大合地往上顶,阮今被颠起来,阴茎脱出,堪堪留个龟头被牢牢套住,等她落下来再吃进去,操干的程度很深,他的阴茎是稀有的前翘型,操到深处偶尔顶到宫口,当阮今被快速的起伏累到直不起身体,伏到在他的腹部,已经同穴道熟悉起来的肉棒就能轻而易举地撞上子宫,宫体是前倾的,刚好合上他撞击的角度,于是不歪不斜,每一下都顶住了宫口,它就渐渐变得软烂,容易打开,表面凹陷,龟头每撞一次就能前进几分。
穴道是早就被操熟了的,粘液和淫水掺和在一起,被迅速抽插的阴茎打磨地发泡,由于重力的吸引从被撑的平滑的穴口,从肉棒与软肉的缝隙里流出来,薄薄的一层水液,累积起来就打湿了两个人紧贴的股部,于是皮肉相撞的声音不再蠢钝,而变得清亮起来,幸而床是有厚实的垫子的,两个人这么激烈的动作也不曾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像是个结界似的,上了床听到淫靡的做爱声,下了床空气静谧,仿佛房间的主人已经睡着了。
快感的累积总会到顶点,江临笙冲刺起来就忘了全部,行动只能靠下半身思考,不记得刚刚想的要拔出来射,也舍不得抽出来,赖在里面,阴茎抽动几下,还没最后插进宫口,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缓慢而有力,阮今的穴道被这突兀的打扰刺激到,骤然夹紧,江临笙撞到穴道的一半就射出来,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喷涌而出,一边射一边继续往里面插,等龟头咬住宫口,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了,只能抵着它,因为血液快速涌动而发颤,同阮今一起享受高潮的余韵,身体是快活的,心里却有点遗憾。
敲门声停了一会又响起,依旧只敲几下,不急,很有耐心,阮今平复了会呼吸,双腿的力气渐渐找回,按着江临笙的髋骨借力将他的阴茎拔出来,有了摩擦就有酥麻的快感,刚刚高潮的身体敏感又疲惫,阮今俯下身趴在江临笙身上又歇了会,他们的脸挨得近了,江临笙不可自控地想和她接吻,被她用手挡住,于是伸出舌头舔她的手,在她的手心留下透明的津液后又凑过来:“不亲,舔舔行吗?”
他像只发情的狗,口水和生殖器分泌的液体都是带有气味的标记物,趁阮今还没回神伸长舌头从她的下颌舔到眼角,很难想像一个人的舌头能这么长,他这时候又像条蛇一样了,如果舌尖分叉,他一定会两边都舔。
阮今从他身上起来,披肩幸好在纠缠中被扫到了地上,没沾上什么白色的污迹,她捡起它,弯腰的时候穴口还在往下淅淅沥沥地滴着精液,披肩一裹就什么都遮住了,然后不急不缓地走过去开门,江临笙掀开轻薄的空调被钻了进去,无济于事,门并不正对床,除非闯进来,否则门外的人是怎么也不会发现他的。
他透过留下的一个小孔偷窥,除了这一点光亮
他的下身不停地撞击,上半身俯下来,阮今的睡衣带子从肩头滑落,露出整个乳房,江临笙圈住它,脸贴上去含住乳珠像吃奶一样又吸又咬,但不敢太用力,怕阮今又起来给他一耳光,爽是很爽,时机不对。
他知道阮今或许嫌弃他嘴巴里留有的淫水的腥甜,因此不同意接吻,也没犯贱地故意去亲,除了嘴巴,哪里都舔舔咬咬,觅食一样。
快到十点,但江临笙没有结束的意思,阮今也没喊停,估计今晚江临笙不会出这个门,毫不知情的关逢陌已经早早睡下,准备第二天再找机会凑到阮今身边刷存在感,亲眼看到江临笙走进去的观众已经急得上火了。
【啊啊啊啊急死我了他们到底在里面说什么!!有什么是我尊贵的VIP不能听的吗?!!】
【急的我下去跑了两圈又上来在床上滚了两下,差点把手机屏幕咬碎了】
【导演要不这样我把眼睛寄过去你替我安在阮今房间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