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他的衬衫袖子总是比手臂长一截,放下来的时候能盖住裸露的手掌,极其突兀,但鉴于嘉宾们并没有熟悉到手挽着手的地步,导演也没在第一期搞什么过于劲爆的互动项目,他就没怎么把袖子放下来过。

江临笙僵持在那里,应该把手收回去,但又不甘心,正犹豫着,一阵风带着香味吹过,味道浓郁到刺鼻,阮今睁开了眼睛,江临笙猝不及防地与她相望,同身体争执的大脑陷入噪鸣的空白,阮今攥住了他的手,没有开口,但江临笙在那双眼睛里看出了疑问:你想干什么?

他分不出神去编狡辩的理由,双手相握的瞬间大脑皮层的突触被不知名的递质入侵,带给他整体高潮的错觉,头皮发麻,手脚发软,以致膝盖没了支撑,嘭的一下跪在阮今面前,他抬头,眼尾因情动而发红,现在轮到阮今俯视他了。

他的行为异于常人,阮今没有吓一跳,嘴上说着关心的话,却动也不动:“你怎么了?”

脸上没有好奇的神情,连江临笙猜测的轻视也没有,她对他总是这样的冷淡,吝啬于付出一点点情绪,江临笙没由来地对得到她的笑的曲烟和萨飒产生了嫉妒,他觉得自己有一点发疯的前兆,不顾会被阮今发现秘密的后果,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凑,阮今的手是温暖的,带着被太阳照射久了的灼热,这点温度被江临笙私自放大,火烧一样,贴在脸颊上又痛又爽。

但这一只手掌的接触面积根本不够,阮今的手整个放上去也遮不住他的半张脸,他往前膝行了几步,休闲裤挨到了阮今的裙子,眼镜被他摘下来随手扔到旁边,仰着头祈求她:“你、”他大口喘息着,似乎坠进了海里,极度缺氧:“你摸摸我。”

“两只手、哪里都可以,”他手忙脚乱地去解自己衬衫的扣子,因为脑子不清醒半天解不开,急的快哭了,今天没打算出门,头发没喷上发胶梳到后面,刘海凌乱地散着,显得年轻很多,皮肤又冷白,稍微激动就泛红,双眼皮很大,于是认真地盯着阮今的时候有种不合时宜的纯澈,像是压抑久了朴一爆发情绪就完全奔溃了的精神病人,可能暗地里默默落泪了好久,一说话嗓子像哭哑了一样:“求求你。”

幸好这里没有摄像头,江临笙现在的样子完全不能播出去,阮今不让他靠近,只伸出手亵玩他,他向她敞开自己的贝壳露出里面柔软的肉体,稍稍一捏就能掐出水来,他眼角的痣被红色的温床晕染得色气极了,充满泪意的睫毛连弧度都带着勾引的味道,阮今的拇指抚过他嘴角的痣,再往前,按上他的嘴唇,他的唇纹厚重性感,唇色很深,唇缝并不严实地闭合着,阮今一划就进去了,摸到了坚硬的牙齿,他的牙齿很平整,虎牙也不尖锐,像磨平了利齿的宠物,被摸的时候还伸出舌头讨好地舔阮今的手指。

江临笙越来越贴近阮今,上半身几乎伏到在她怀里,双手握住她的小臂,好像阮今有多大力气似得,一副想挣脱又挣脱不掉的样子,阮今的拇指从他嘴里退出来,他又攥住她的手不给她收回去,回忆起小时候被锁在衣柜里从缝隙里看见的母亲同陌生男人亲近的样子,舌头颤巍巍地从嘴巴里探出来,舔阮今细嫩的掌心,和留有缝隙的指间,然后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轻轻吮吸,明明是很不正经的动作,但他的眼睛因为看不清东西失了焦距,懵懵懂懂的,用纯洁的表情做着下流的事。

阮今接受了他的邀请,手指在他的嘴里搅弄,食指和中指夹着他的舌头,湿润滑腻,触感很好,视线往下轻轻一瞥,顿了一下,使了点力气把手抽出来,指尖同江临笙的嘴角流下莹白的涎水,拉扯成细长的银丝。

江临笙紧紧握着她的手臂,迷茫地看向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停了,阮今用脚轻轻点了点近在咫尺的他的裤子,上面凸起的明显,前段有个濡湿的圆点,但随着水泽浸润的速度,应该很快会变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