酝酿了一个叫做‘奏春’的计划,如果我没猜错,是针对燕王的。但执行者不是我,也不是我所知道的任何一人。你要提醒燕王,务必小心。”
风小雅终于躺不住了,坐了起来,直勾勾地盯着她:“为何对我交代这些?”像……是遗言。
秋姜一口将壶内的酒咕咚咕咚全干了,然后把壶一扔,摇摇摆摆地起身走到他面前,将他一推。
风小雅始料未及,被推回到榻上,再次躺平。
秋姜横跨上去,坐在了他腰上。
“你……”风小雅的耳朵腾地红了。
秋姜伸手开始解他的衣带。
风小雅试图挣扎,被她按住,一时间,震惊到了极点,也慌乱到了极点。然而紊乱中还有那么一丝莫名的欢喜、忐忑的期待。
“你、你不必如此……”风小雅放弃抵抗,低声恍如叹息,“我……”
他的外袍被脱掉了。
风小雅忍不住闭上眼睛。
然而,秋姜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风小雅等了一会儿,见她始终不动,便睁开了眼睛。然后他就发现,她在看他的心口心脏上方,有一块皮肤被割掉了,愈结成了铜钱大小的疤痕。
他的心陡然一紧,但身体却放松了。
秋姜盯着那个疤看了许久后,捂了把脸,颓然倒向一边,躺在他的身旁。
风小雅心乱如麻。有很多很多话想问,却又不知如何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