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在她头上,将她踢得滚了好几个圈,“就知道你这婆子小气,成日吃独食,五十金的买卖都不叫我们,也不想想你自己一人能成吗?”
老妪急道:“五十金啊!加我们全村人也成不了!”
两个老头对视了一眼,老妪心中一沉,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朝男童喊道:“阿栋,快跑!”
男童还在不明所以,一老头已扑过去将他按住捆了起来。另一老头则将老妪捆了起来。
老妪破口大骂道:“你们两个疯了?这是要干……”话没说完,“我觉得这五十金我们两个分就够了,人越少越好。”老头说着抄起掉在一旁的拐杖,朝老妪头上砸落,只一下,脑袋就开了瓤,白红二色流了一地。
男童刚想惊呼,被木凳一砸,也追着老妪而去。
这两人想用拐杖和木凳杀秋姜和颐非,最终反而自己死在了拐杖和木凳之下。
几滴血喷溅到颐非脸上,颐非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幕,眸底涌动着无法言说的情绪。
两个老头将老妪和男童的尸体先拖进屋中藏好,再走到颐非面前道:“说吧。去跟朱家铺子的老板说什么话?”
另一人恐吓道:“你最好别耍花样,不然,那对祖孙就是你们的下场。”
颐非露出畏惧之色道:“不敢不敢。你们跟朱老板说三花公子要喝酒,一种名叫相思的酒,取五十金来。”
两老头走到一旁叽里咕噜商量了一会儿,其中一个去取金,另一个留下来看着二人。
左右无事,老头拿了张破渔网来补,粗糙的手指从网线中穿过,却是十分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