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地。

任对方说风水说位置,他都没听进去,拒绝的时候只用了两个字:“太远。”

那孩子这么黏自己,怎么肯住的离自己这么远。

回程去河鲜市场的路上,他接到了苏皖的电话。

对面喊了他一声就开始泣不成声地哭。

一边哭,一边说“渺渺”,哭了漫长的一分钟,都没说出其他的字来。

席斯言挂了电话。

他如常买了龙虾,然后驱车到了跨江大桥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