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时候她感觉到谢司衍指腹有薄薄的茧子，应该是常年握笔办公磨出来的。

思绪紊乱的舒欢抬头，从镜子里看到郑萱时，吓了一跳。

“站在我背后干什么？”舒欢转身，边擦自己的手指。

“你把我支开跟赵妍说了什么，赵妍不跟我说话了，是不是你从中挑拨！”郑萱冷脸，完全没有在赵妍面前的谄媚样儿。

舒欢擦手纸的动作一顿。

难道她脸上写着好欺负吗，郑萱怎么敢把她堵在卫生间，还吆五喝六！

舒欢长着一张精致又高级的脸，她不搭理人的时候，比mean girl还要婊气冲天，起码在郑萱眼里是这样。

从来都是郑萱姐妹团婊别人，如今被舒欢用一张脸轻轻松松婊了，郑萱气得发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