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吗?”

“……”

舒欢难为情的垂眸,吸了吸鼻子,他怎么又拿这段黑历史说事,讨厌的谢大郎!

“那,那如果我不是胃病,真的有了孩子怎么办?”

她的眼睛在暗光里,比火彩都要鲜活明亮。

谢司衍指腹摩挲着她的唇,低哑的港腔晦涩,“唔知。”

男人不似往常的慵懒散漫,好像这个问题真的把他难住了。

舒欢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最近怎么回事啊,她怎么总是做一些后悔的事,说一些后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