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谢司衍是难啃的硬骨头,他们只能调转矛头,逼裴墨舟交出景月盈。

“墨舟,你赶紧把那个女人交出去。”

“谢司衍只是找她问几句话,又不是跟你抢女人,你把她藏得那么严实干什么?”

“是不是她坏了谢司衍什么事,怕人家找她算账,所以找你当冤大头!”

裴墨舟冷声:“月盈是一个柔软善良的女人,她不是谢司衍的对手,怎么能坏他的事。”

他的亲生父母听到这话,都觉得他被景月盈蛊惑的不轻。

这个包藏祸心,令家宅不宁的女人,万万不能再留在儿子身边!

借谢司衍的手,赶走这个女人,岂不是一箭双雕。

“谢司衍已经到我们家了,要是不交出景月盈,他肯定会变本加厉折腾我们家生意。墨舟,究竟是我们这些亲人重要,还是那个女人重要,你选一头吧!必须选!”

裴墨舟:“我没有请他来,也没有许诺他什么,是你们请他过来的,你们只在逼我!”

“就是逼你!你色令智昏,弃家族亲人于不顾,难道我们逼你有错了?”

“如果那个女人真如你说的那般善良,她就应该主动站出来,而不是把你害到不忠不孝的地步!”

裴墨舟不语。

裴老爷子抬了抬手,大堂里的人瞬间安静。

“墨舟,如果你能说服我,我就不把景月盈交出去。”

爷爷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月盈已经在爷爷手里了?

“爷爷,你可能不相信,月盈能预知未来!”裴墨舟站起身,言语激动,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失控、狂热。

“她可以帮助我们反超谢家!”

裴老爷子很失望,那个女人跟在墨舟身边大半年了,对裴家,对墨舟有没有助益他不清楚。

他只知道那个女人是邪教般的存在,把一个向上务实的好孩子,蛊惑成了不健康、不正常的木偶。

谢司衍要景月盈,那就给他,都是不省油的灯,看谁能斗得过谁!

裴老爷子给身边的管家使眼色,管家离开了大堂,跟保镖一起,把景月盈押送到会客室。

裴管家欠了欠身,恭敬地说:“让谢先生久等了,我家老爷说,这个祸殃就交给您了。”

谢司衍:“替我谢谢裴老爷子。”

“您客气了。”

景月盈跟着管家保镖出门,却被裴管家往里推了一把,祸殃还想出来作孽呢!

会客室大门紧闭。

景月盈疯狂扭动门把手,她无力的转身望着谢司衍,冷不丁笑出声。

“你们一个两个都负了我,你们会遭报应!特别是你谢司衍,你不爱我,你竟然不爱我,去爱舒欢那个小贱人,我诅咒你变得一无所有!”

谢司衍不为所动,他保持着清正端直的坐姿,像是谦逊儒雅的教授,特意过来向她请教问题。

“我只想知道,你们用了什么办法逼舒欢离开我。”

景月盈得意的笑:“她早就该离开了!”

谢司衍胸口起伏的厉害,他耐心耗尽了,近来他的耐性总是不好,再这样下去,他非要去寺庙住一段时间不可。

思虑间,医生手里的针管已经空了,怨气冲天的景月盈倒在地上抽搐。

医生扔掉针管,拿着纸和笔记录景月盈此刻的反应,看她的眼神不像看人,而是小白鼠。

“回答谢生的话,你用了什么手段逼迫谢生的老婆离开香江。”

熬了几分钟,医生惊讶的挑眉,正要加大剂量,景月盈熬不住了,精神状态如厉鬼,身子扭曲成了一团,颠三倒四地说。

“是她跟我抢!是舒欢这个小贱人非要跟我抢!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