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抬头。
害怕微肿的唇暴露,不整齐的上衣,被荣叔看出端倪。
婚后半年里,舒欢听荣叔提起最多的人,就是谢司衍。
在荣叔心里,谢司衍官仔骨骨,清贵持重,正经的不得了,是荣叔的骄傲。
谁家大少有了私生子正在闹离婚、谁家归国的小儿子每个月换女友、谁家继承人道貌岸然,在车里玩女人被拍到……
荣叔偶尔提起这些豪门资讯,不是不屑,而是优越感满满。
如今谢司衍越来越喜欢在车里做点什么,越来越道貌岸然,荣叔知不知道他已经塌房了。
荣叔站在房屋门口迎接,他没瞎,看了看少夫人红肿的唇,又看了看气定神闲的大少。
“……”
荣叔一脸便秘,有种预感,发生在他干儿子身上的悲剧,会再次重演。
谢司衍漫不经心睇荣叔一眼,那是什么表情?
荣叔调理好心情,“欢迎大少和少夫人回家,浴室刚刚放好三十八度的水,大少要不要泡澡?”
“也好。”
谢司衍解着西装外套上楼。
西装外套和笔挺的西裤还算整洁,但裹着上身的白衬衫经过长途飞行,已经变得皱巴。
在车上又被舒欢拽出来,有一搭没一搭摸着他腹肌。
不让摸,她会有很多话说。
那双明润幼气的笑眼,笑意不达眼底,甜着声儿:“下面不给摸,上面也不给摸,难道谢生喜欢自摸…好变态啊。”
她很放肆,又放肆到谢司衍心坎上了,他指间夹着香烟,若无其事的屈指弹落烟灰,等她摸到尽兴。
舒欢没有紧紧跟着谢司衍上楼,她留在客厅跟荣叔聊天,事无巨细向他描述这次沙龙。
当然没说在消防通道接吻,又被谢司衍解开bra排扣,前前后后被他捉弄了十几分钟。
太丢脸。
荣叔笑眯眯,时不时垫一句话,给少夫人当捧哏,怕她讲的不尽兴。
最后舒欢的总结是,“你家大少很爱工作,兢兢业业,难怪很多人敬仰他!”
荣叔心中叹气,恐怕大少以后最爱的就不是工作了。
舒欢上楼前,又问荣叔:“我不知道他那么期待我去新加坡,我没去…他现在不生气了,但我还是想要哄他开心,荣叔怎么知道哄谢司衍开心吗?”
荣叔顿了顿:“大少很会给自己找乐子,也会自我排解寂寞和不开心,基本不需要我哄。既然问题出在少夫人身上,您肯定有办法解决,大少现在最在乎您了。”
不愧是金牌管家。
舒欢红唇勾起,脚步欢快的走进卧室,看到床心坐着一个粉色小狐狸。
她没有买过这种玩偶,佣人整理房间的时候,也会把床上的杂物收拾好…
是谢司衍买的吗?
他说“套房里的朱丽叶玫瑰谢了三次,知不知有人在等你”,原来不止玫瑰,还有一个没有送出手的小狐狸。
舒欢跪坐在床上,葱白的指尖轻轻点小狐狸的鼻子,“对不起。但是你也好幸运,陪他看雨,陪他看花谢花开,我都没有这份荣幸。”
浴室门口,身披浴袍的谢司衍眼眸平淡,忽略暴起青筋的手背,他还是优雅沉稳的。
他是审美正常的男人,世俗定义出来的美女,他也觉得美,有欣赏,有礼貌,唯独没有欲望。
禁欲二十七年,谢司衍不是为了期待更美的女人出现,是他想修身修心修清静。
是以他不应该被舒欢诱惑。
甚至她都没有脱衣服,只露出一把雪白的小腰、甜甜绵绵讲了几句话,他就有了反应。
怎会如此。
谢司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