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衍忍了又忍,端正的坐姿没变,只是垂着眼眸。

“你不舒服吗?”她小声关心。

没有不舒服。”谢司衍眼底的笑意散漫,偏一本正经的说:“只是老婆一直用鞋尖撩我裤角,咬着嘴唇电我,我没办法不乱想。”

…难怪她刚才觉得巴黎的空气特别有质感!

舒欢耳根子火辣辣,鞋尖扎扎实实踢他脚踝一下,才规规矩矩坐直。

娇气的没边了。

“我去趟洗手间。”谢司衍起身的瞬间,下颌线绷直,就这样轻而易举被她勾出邪念。

什么时候他的定力这么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