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矛盾。

他固然是粗鲁了些,孟浪的让人害怕,可要说他有伤害她的心思她却并不觉得,其实除了床笫之间,那人也还算听话,至少在他几次阴晴不定看似要发火的时候,他都尽量压着怒气不愿伤她分毫。

是以昨日的事,她只是羞恼,却无憎恶。

既然对他都不曾如此,又怎么会迁怒眼前的这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