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的?
打发走?这个,那头还不知道又塞谁进来,到时又得劳心劳神。
盯了阿梅三月有余,她日日都老实?的当差上值,就在喜公公以为冤了她时,她终于闹出点动静了。
就是这病挺蹊跷的,李皇后不至于找个这样的吧?
喜公公百思不得其解,忙赶着便来宜春宫寻了太子?。
裴络问道:“现下人呢?”
“奴婢悄悄将人看管了起来,绝不会惊动到旁人。”喜公公跟在后头,恭恭敬敬开口。
裴络嗯了声,片刻后主仆俩进了间隐蔽的小屋。
阿梅被两个小太监强压着肩,跪在地?上不停挣扎,赵太医站着一侧唉声叹气的。
见了裴络,赵太医行?过礼道:“殿下,臣方才浅浅把了回这婢子?的脉象,她身子?的确有异,只到底是什么病,方得见过伤口才知。”
阿梅似是认了命,她低垂下脑袋,不再挣扎。
她有疾的事?已是逃不过,这意味着下一步计划,也要黄。
贵人交代的事?做不成,她铁定是没命活,况且这副残花败柳,本?也不剩多少时日。
只为了弟弟能有一线生机,她也不能再扯出旁的。
阿梅低低道:“我虽是个奴婢,却也知羞耻,那样的地?方如何好叫太医一个外男看,不如现下叫我勒了脖子?,一了百了,也不用辛苦喜公公再叫人将我撵出宫去。”
太医面?不改色:“医者面?前,不分?男女。”
再不济,另找个女官看过,给他详述便是。